丰大力不耐烦道,“叫你挑眼前的说,怎又又扯那么远?”
“我已经知道了,”凌真真又点点头,“说来话长,三年前……”
钱昊见丰之号和丰大力又要开口,连忙喝止道,“你们俩都闭嘴,让她慢慢说吧。”
他看出来了,这凌真真绝对是一根筋,任凭你怎么说,她自有一定之规。
钱昊找了稍微干净点的地方坐下来,凌真真既然从三年前讲起,看来没有半个时辰是讲不到现在的。
凌真真重新又道,“说来话长,三年前,我跟师父在白云山学艺,直到上个月,师父忽然不见了,我才来到这里。”
钱昊被闪得一愣一愣的,这个凌真真还真是神一样的思维,从三年前扯到现在,竟然只用了三句话。
丰之号听说师父不见了,焦急地追问,“师父怎么会不见了?”
凌真真道,“我也不知道。”
丰大力道,“肯定是被你气得。”
凌真真抱屈道,“没有,我怎么会气他,他失踪前还嗄嘎直乐呢。”
丰之号道,“什么事情会引得师父嘎嘎直乐。”
提起这件事,凌真真似乎很高兴,她说道,“那天,师父拿了玉盒回来,我问他里面是什么东西,他说是从武夷上弄来的顶极茶叶名字叫大红袍,还吹牛说这茶叶连皇上都喝不着。”
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下来。丰大力着急道,“怎么又不说了?”
凌真真道,“我饿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丰大力急的直跺脚,“先忍着,等讲完,我领你去吃大餐。”
凌真真低头不语,钱昊叹了口气,这位不仅是一根筋,脾气还拧,看来不吃点东西,她肯定是不会说了。
钱昊问吴含玉和三个护卫,“你们谁带吃的东西了?”
吴含玉摸了摸身上,翻出一块芝麻糖来,她把芝麻糖递给凌真真。
凌真真吃完糖,继续道,“我最爱吃茶叶蛋,第二天师父出门,我便煮了七个茶叶蛋。我吃了五个,给师父留了两个。”
丰之号吃惊道,“你该不会用师父拿回来的大红袍吧?”
凌真真道,“当然是了,只有顶极的茶叶才能煮出顶极的茶叶蛋。”
丰之号哀叹道,“师父知道后,还不得活活气死。”
凌真真摇头道,“那可没有,师父回来后,我把茶叶蛋给他吃,他还夸我孝顺呢。”
“再后来呢?”丰大力着急道,
凌真真道,“后来,他想喝茶,打开玉盒后,便问我里面的茶叶那去了?我说你吃的就是,他一听,忽然开始用手捶自己的脑袋。我以为他犯头痛病了,便想帮他揉一揉。谁知他忽然跑回自己的屋里,我正纳闷,他又跑出来问我,放在箱子里的秘岌那去了。我告诉他煮茶叶蛋的时候点不着火,我就在箱子里找了本书引燃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