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喀,因为我就在你们后面。”他们身后忽然有人插了句嘴,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对四人来说却不亚于晴天霹雳,钱昊想也不想,抬脚向后踢,这招十分管用,上次乌家兄弟行刺钱昊,乌东就是这样被钱昊用脚踢飞出去。
钱昊自信满满,以为肯定会踢中对方。但这次却不灵了,钱昊只觉脚踝传来一阵剧痛,他急忙回目天霹雳,只见自己的脚被一个小氏头列扳庄抓住,见钱昊望来,老家伙“喀喀”怪笑,“小样,跟我玩这套,你还嫩点。”
护卫一见教主被人抓住,顿时急了眼,他们放下东西,就向老头冲去,老头翻了下惨白的眼珠,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三个护卫已被他打倒在地。
三个护卫从地上爬起来,还要再往上冲
老头瞪着眼珠道,“我看那个敢上来?再上来我废了他。”
此时,钱昊的脚踝还在老头手里抓着。
三个护卫生怕老头伤到教主,三个人迟迟疑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钱昊可不想下半辈子拄拐,他冲三个护卫挥了挥手,“你们三个退下。”
接着他对老头道,“前辈,能不能先把手松开,有话慢慢说。”
老头不乐意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就不松手。”
那个老头打扮非常奇怪,现在虽然已经是秋天,但天气已旧很热。老头却带了一顶皮帽子,穿了件羊皮祆,看得叫人喘不上气来。
钱昊心里直骂,奶奶个腿,今天遇到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古怪。
他只好道,“行,你爱抓就一直抓着吧。”
老头又不乐意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叫我抓我还不抓了。”
他说着,竟然真的把手松开了。
钱昊看了看自己的脚踝,心中不又由惊又骇,他的脚踝就像被烙铁烙过一样,变得又红又肿。
这老家伙也不知何方神圣,功夫竟然如此厉害,好再他看起来没什恶意。
钱昊直言道,“不知前辈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放屁!”老头一听就火了,“这路是你们家修的?只许你们走,我就不能走?”
钱昊被说的哑口无言,他呷呷了嘴,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前辈,告辞。”
老头举手道,“慢着,你们的木桶里装的是不是酒?”
钱昊摇头道,“不是。”
“你小子怎么还撒谎。”老头不乐意道,“我明明闻到酒味,打开让我尝尝,我就让你们走。”
钱昊道,“前辈,这东西虽然闻着像酒,但真的不能喝,会死人的。”
老头蛮横道,“我不管,不让我尝,你们一个也甭想走。”
钱昊实在无奈,这老东西,竟然把自己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也罢,既然他执意找死,那可怨不得别人。
他对护卫道,“打开一桶,让他尝。”
木桶打开后,一股刺鼻的酒味立刻弥漫开来。
老头“哼”了声,从身上羊皮祆里拿出来一只破碗,他舀了满满一碗酒精,接着又从羊皮祆里拿出一只鸡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