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昊笑道,“老人家跟我们走吧,你的徒弟凌真真正四处找你。”
老头一听凌真真的名字,就像被蝎子蛰了似的,跳起来,叫道,“不!我不要见她!我不是她师父,她是我师父!”
老头一边怪叫,一边抓起装酒精的木桶,眨眼间跑得无影无踪。
钱昊叹气道,“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凌真真跟他比起来,还算挺正常。”
四人加快脚步,半小时后,终于回到破庙。
凌真真见他们带吃的回来,顿时高兴坏了。她一把抢过护卫手里的包袱,把里面的吃食全部拿了出来。
钱昊也真有些饿了,他拿起一个馒头,一边吃一边对丰大力和丰之号道,“知道我刚才在街道上碰到谁了吗?”
丰大力和丰之号摇摇头,“那可没法猜,我们在长安又没熟人。”
钱昊笑道,“谅你们也猜不出来。刚才我们街上碰到你们的师父。”
丰之号和丰大力十分的惊讶,“真的?”
“骗你们干嘛?”钱昊道,“你们的师父是不是爱戴顶皮帽,穿件皮袄?”
没等丰之号和丰大力开口,凌真真举着鸡腿,高兴道,“是呀,是呀,我师父一年四际都穿这身。你们真的遇到他了?他有没有说想我了?”
钱昊心想,他就是听到你才逃走的。可这话也不能明说,谁知道凌真真听完后会不会发飙。
钱昊含糊道,“好像是说了,他有点急事要办,要不肯定会来见你们的。”
凌真真“咯咯”笑道,“我就说师父不会忘了我嘛,等我吃完了,就去找他。”
丰大力和丰之号看着钱昊,明显不相信他说的话,钱昊冲他们眨了眨眼睛,随即又道,“长安城这么大,你到那儿找他?他办完事就会回来,你还是在这里等他吧。”
凌真真道,“他没有说去那里?”
钱昊摇头道,“那他可没说。”
凌真真虽然浑噩噩,但选的地方却真是隐秘,整整一个晚上,也没见官兵搜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