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秋月怔了怔,追问道,“什么大姨妈?谁的大姨妈?”
钱昊这才醒悟唐朝根本没有大姨妈这一说,他笑了笑,说道,“当然是你的大姨妈。”
郭秋月道,“你胡说,我娘是独生女,我根本就没有姨妈。”
钱昊不耐烦道,“我说的姨妈不是你说的姨妈,哎呀,跟你你说不清楚。你还打不打了?”
两人又打了起来,钱昊一刀紧似一刀。眼见一刀劈来,郭秋月避无可避,只好双刀同时架起,迎向钱昊的大刀。
只听“咔嚓”一声,钱昊手中的大刀被斩成两段。原来看似沉重的大刀竟然是木头片做成的,整个刀身中间全是空的。
大刀被斩成两段后,中空的地方“哗”的喷出一股黑水,溅了郭秋月一脸一身。
钱昊“嘎,嘎”怪笑,“我这可是毁容水,沾上一点立刻肌腐肉烂。”
郭秋月并没有什么感觉,听钱昊这么说,立刻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吓得大叫一声,扔下柳叶刀,捂住了自己的脸。
钱昊毫不客气,用手中的半截大刀把郭秋月从马上捅了下来。
刚才装模作样抬刀的两个护卫似乎早就料想到这个结局。
两人一见郭秋月从战马上掉下来,“嗖嗖嗖”跑过来,抓住了郭秋月。
“干的不错,”钱昊赞了句,“回归本队!”说完,他拨马便往回走。
两方的人马早已经看呆了,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郭泰平见女儿被擒,又心疼又气愤,他举枪催马向前奔来,口中大叫道,“姓钱的,你别走!”
钱昊扭头一看,郭泰平两个眼珠子通红,正恶狠狠向自己追来。他急忙催促两名护卫,“快点跑!”
这时候,李凉等人也反应过来,教主现在手下就剩下半截木刀,根本无力再战,大伙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嚷嚷道,“干什么,干什么?想打我们奉陪!”
郭泰平一见,只好停下马,他恨恨骂道,“什么玩意,堂堂一个节度使,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术。”
大伙无言以对,都觉得教主赢的实在不那么光彩。只有鸡冠道人觉得教主此计大妙,管他用什么招术,能赢就是好家伙。
他反驳道,“姓郭的,你这话说的没道理,要说下三滥招术,也是你女儿先用的,怎么能怪到我们教主头上。”
大伙现在是帮亲不帮理,纷纷帮腔道,“是呀,是呀,你闺女用了好几次你怎么不说。”
郭泰平手下的将领也不白给,他们虽然打仗不行,但辩起理来还是一套一套的,有人说道,“她是个女人,论气力比男人差远了,用些辅助手段是应该的。你们身为男人,怎么好意思跟女人计较。”
大伙又无言以对,齐齐把目光转向鸡冠道人。
鸡冠道人理直气壮道,“为什么不能跟女人计较,武则天算不算女人?她是一代女皇,你们谁能计较过她?”
郭泰平气道,“你这是胡搅蛮缠,这根本就不是一码事。”
鸡冠道人道,“怎么不是一码事,难道武则天不是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