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的事,你敢说你不知道?!”
钱医官被勒得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断断续续地说道:“药…药材…跟我…有什么关系……”
“哼!你少在这里装糊涂!”马弟怒吼道,声音像炸雷一样在房间里响起,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城里就你一家药材库房储量最大,现在全城闹瘟疫,你却坐地起价,发国难财,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钱医官缓过劲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袍,冷笑一声,那笑声冰冷刺骨,“马将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这是正常的市场调控,怎么能叫发国难财呢?再说,现在城里用这新药方的,就你一家,这药材积压在我手里,我不得想办法回本吗?”
“回本?!你这是趁火打劫!”马弟气得额头青筋暴起,那青筋像一条条青色的小蛇蜿蜒在额头,恨不得一拳打在这个老匹夫的脸上。
“马将军,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这新药方是你自己要用的,出了问题也该你自己承担。现在药材短缺,也是你咎由自取!”钱医官一脸的幸灾乐祸,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仿佛在看马弟的笑话。
“你……”马弟怒不可遏,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整个房间安静得只能听到人们轻微的呼吸声,生怕被殃及池鱼。
与此同时,在现代的实验室里,祁女正焦头烂额。
她在实验室里来回踱步,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出“哒哒”的声响,每一步都显得焦急而烦躁。
她联系了熟悉的赵制药商,希望能尽快拿到所需的药材原料,却没想到赵制药商却以各种理由推脱,甚至暗示祁女需要付出额外的“代价”。
“赵总,现在情况紧急,人命关天,你能不能……”祁女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
“祁小姐,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现在原料紧缺,我也无能为力啊!”赵制药商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虽然祁女看不到他的动作,但从他的声音里能听出那股虚假。
祁女知道,赵制药商这是在故意刁难她。
她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再次说道:“赵总,只要你肯帮忙,价钱好商量……”她紧紧地握着手机,能感觉到手机的金属外壳有些冰冷。
赵制药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笑声透过电话传来,让祁女觉得格外刺耳,“祁小姐,有些事,可不是钱能解决的……”
祁女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能感觉到尖锐的疼痛从掌心传来,但她此时顾不上这些。
她感觉自己的努力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又憋屈。
“你什么意思?!”祁女气得差点把手机砸了,她的手高高举起,又缓缓放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吸血鬼!”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手指穿过发丝,能感觉到头发有些油腻,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水缸泛起一阵涟漪。
“马弟?”祁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里突然有了光彩,迫不及待地将遇到的难题一股脑倒了出来。
“奸商!简直岂有此理!”水缸里传来马弟的怒吼,听得出他也正处于暴怒的边缘,那声音带着愤怒在水缸里回荡。
“我这边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那个钱医官,坐地起价,简直就是个老王八!”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吐槽着各自遇到的困境,仿佛一对患难与共的战友。
倾诉完后,两人都感觉轻松了不少,一种跨越时空的信任和支持,在两人之间流淌。
“别灰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马弟安慰道,语气中充满了力量,那声音像是一阵温暖的风,轻轻拂过祁女的心头,仿佛能抚平祁女所有的焦虑。
“嗯!你说的对!我得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办法……”祁女深吸一口气,能闻到实验室里消毒水的味道,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开始翻阅各种资料,纸张在手中快速翻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种植物的介绍上。
“天星草?难道…难道这就是我要找的?!”祁女猛地站起身,椅子被碰得往后一移,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黑夜里突然亮起的星星。
“这种植物的成分,可以完美替代君药!而且…它的生长环境…”
祁女迅速将这个发现告诉了马弟。
水缸里传来马弟惊喜的声音:“真的?!太好了!这简直就是天无绝人之路啊!”那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不过……”祁女顿了顿,“这种植物在现代已经很稀少了,在古代,恐怕更难找到……”她将天星草的生长环境和外形特征详细地描述了一遍。
马弟听完后,沉默了片刻,然后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会找到它的!就算翻遍整个山川河流,我也要找到它!” 说完,马弟起身,拿起地图,目光如炬地扫视着……
“李药师,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