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没什么对不起的,说明我们俩是有奇遇的人,过了别人没有的人生呀。再来说说,你看生气的时候那你揍了吗?”
“唉,揍了,可没有用啊!我那手脚都是从他们身体穿过去的,根本没有用,他们不知道痛,可我还费力巴叉的。”
小怡听了舒怡说:“揍人了没有用,应该是有用的。
舒怡,我觉得你揍不到他们还是有用的,他们有段时间说总梦到一个女的在梦里揍他们,醒来哪哪都酸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用就好。”
“小怡,不说这个了,我给你说说家里人,家里现在都知道我们会互换回来,也知道你的事情。但还需你给我说说才行,梦里最开始都是打乱的,后面才……”
“好,我会告诉你的。”
宁舒怡感觉自己说的要喉咙冒烟了。终于把家里人家里事大概说了一下。
“怡儿,对不起啊,我占你身体享受了这么多年,这么多人的疼爱。而你却代替我吃苦受罪。”
“舒怡,我也叫宁舒怡。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也只是这几年才受苦,之前我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再说,你要说我受苦,受虐待。可你也代替我受了中毒后的苦,那毒每每发作你肯定不好受,还从小到大都要吃药。”
“怡儿,你真好!你放心,家里人很好。等我们换回来后,他们可能有一段时间会用怜惜,心疼的眼神看你。主要我把梦里看见的都说了。”
宁舒怡想去握住小怡的手,明明很近却怎么也握不了,像有什么隔开了,只得放弃握着她的手。估计是时间还没有到,她们不能拉手。
宁舒怡只能开口说:“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直接说出来。你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别一个人扛。梦里的你没有人听你说话,可家里人人多,都会有人听的。”
华国的宁舒怡看眼前女孩,也明白她说的意思。
“舒怡,我会的,我只是担心你换回来怎么和他们斗。”
“没事,实在斗不过。我就去你经常去的山里挖草药,做点不要他们命的药,受点苦就可以。”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可以有,比我让人收拾他好的多,我之前就应该这样的。”
“舒怡,我也给你说一下你后面要面临的事情。原本我和爷爷以为高中毕业后可以考大学,可去年就取消了。
我读书晚跳了一次级,如果不出意外,三月我满15岁,父母会让我提前毕业。去年年底(66年)是动员家里出一个人下乡,就是去乡下。估计她们会让我下乡。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换回来,我想做一些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