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监国王敢来建设新城,除了胆大心细之外,对于一座城市的日常管理肯定也是有些心得的。
所以早早就在建城之初,就把“治安管理处罚条例”这样的好工具给掌握在了手里,如今搬出这等条例来收拾人,也算是有理有据。
顿时,三个被官兵架着的老者顿时无语又无言,因为这等条例的确是在当初领得居民证时就被反复告诫过,应该算是妇孺皆知的常识。
当即监国王也懒得知道他们姓甚名谁,又或是什么人怂恿他们出头来背锅的,当即将手一挥命人将其带下收押,又问道:“持杨隋官凭者何在?”
当即就有人推上来两个老者,其中一人倒也是汉人样貌,着葛衫布帽打扮得好似普通百姓一般,另外一人却是深目密须、阴鹰钩鼻络腮胡,着一身锦绣僧袍,看长相妥妥就是个印度人。
将两人押上来后,自然有人递上官凭给监国王查验,黄小刚接过来一瞧,倒是瞧清楚了一个果然是郑善果,给出的官凭上注明的是大隋的大理寺卿正,另外一个则是洛阳大兴善寺翻经院首座达摩西多。
看过官凭,监国王拿眼来瞧二人,那郑善果看起来应该是有五十出头,眉目长相倒也算得上中正,此时垂目低眉做平和模样,叫人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路旁老农一般,至于那达摩西多倒是个健壮高大的青年人,看年纪约是三十出头,如今却是一脸气愤模样,搞什么怒目直视。
监国王也不等他们开口,便主动先一步发难道:“你们一个是杨隋的大理寺卿,一个是大兴善寺的首座,该当知道何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这般聚众阻路,寻衅滋事,便是以杨隋之法而论,可有余辜?此外,你二人拿着杨隋的官凭,却来我新朝凤都闹事,不知意欲何为?”
这话问来,本是装作平和模样的郑善果当即色变,或许他是早就备好了相关话术以备应对,却不想黄小刚的切入点却是等于给他开了个天窗,当即就听他试图辩解道:“老夫不过随喜礼佛,并未寻衅滋事呀!”
倒是那达摩西多却是打了个佛礼,沉声道:“贤王且慢,且听小僧一言!”
可是黄小刚却不准备给他机会耍什么嘴皮子,当即指着身后的大道喝断道:“本王说你们礼佛的事了嘛?本王说的是你们寻衅滋事,阻塞交通!你们自己看看,是不是路都被你们挡了,这么宽的路难道不够你们走的,非要把我八车道的路全部阻死,你们这是不是故意闹事?”
旋即黄小刚便是将手一挥,喝令道:“来人,且拖下去打上二十鞭再来说话。”
于是二人就在目瞪口呆之中,被城防营的官兵拖到一旁扒衣鞭打起来,然而在噼里啪啦的藤条着肉声中,就听黄小刚继续道:“持有度牒告身的僧人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