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音量不低,屋里又人人平息静气,所以夏爽的话大家都听见了。
大马气得一拍桌子,“那个江公子真他妈不是东西,整个一阴人!咱们更他妈倒霉,夏爽和咱们鸟毛关系没有,咱们却因为她吃这么大亏。真是红颜祸水!”
阿堂弱弱地说:“她是咱们同学,不是鸟毛关系没有。”
“你,”大马递过去一个杀人的眼神,阿堂立即缩缩脖子不吱声了。
人高马大的杜致远提议:“既然是误会,咱们找他解释清楚。
瘦瘦的海潮摇头,“现在解释不清了,不论怎样解释那个江百涛都会认为我们在服软。”
“服软就服软,把贷款批下来才是重点。” 杜致远很没骨气地说。不过这也怪不了他,他们一帮学生,拿什么和副市长的儿子斗?
“你以为江百涛是菩萨,服个软贷款就能批下来?我告诉你,他只会侮辱咱们一通,然后扭头走人。”张岩军也不赞成。
“那贷款怎么办?没有贷款,游戏下面还咋运作啊?” 杜致远现实地问。
海潮想想,“要不,咱们再换一家银行试试,我就不信他江百涛真就手眼通天了,家家银行都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