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比尔依旧滔滔不绝：“蒂娜，是不是被那几个小子吓坏了？咱家姑娘出落得越发漂亮，被人纠缠也正常。”

牧云转头看向蒂娜，眼神关切：“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说着，他轻轻摸了摸蒂娜的头。

蒂娜抹去眼角的泪花：“我想像你一样厉害，你带我训练吧！”她抬头望着牧云，眼中满是期待。牧云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女孩子好好学习，将来找份体面工作就好。

见牧云犹豫，蒂娜拉住他的胳膊哀求。牧云刚要拒绝，开车的比尔却开口赞同：“我觉得行，咱们四处奔波，蒂娜得有能力保护自己。”

“咱们不在家不是还有大卫吗？”牧云说道。蒂娜听后，神情明显失落，松开牧云的胳膊，低头摆弄着手指。

“你这榆木脑袋，怎么就转不过弯来？大卫和她隔了咱俩，她哪好意思找大卫帮忙？”比尔与牧云说话向来直来直去。

牧云觉得比尔的话有几分道理，再看蒂娜那委屈的模样，思索片刻后问道：“蒂娜，你能吃苦吗？”蒂娜眼中重燃希望，认真地回答：“我能！”

“好，这可是你说的。今晚就开始训练，平常早晚各一次，周末加大训练量。要是哭鼻子，就算弃权，行不行？”牧云宠溺地看着蒂娜。

蒂娜顿时喜笑颜开，再次挽住牧云的胳膊：“我肯定能做到！别忘了，我从小看爸爸打拳，也有点基础的。”

提到克里斯，牧云心中泛起一阵酸楚，但看到蒂娜开心的样子，他不想扫她的兴：“那就这么定了！”

蒂娜欢快地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画纸递给牧云：“你看，这是我这几天画的。”牧云接过一看，是一幅素描肖像。他觉得有些眼熟，仔细回想，才记起是自己某次执行任务回来时，蒂娜给他拍的照片画的。

“嗯，画得很像，我很帅气，很喜欢！”说着，他又揉了揉蒂娜的头发。

“哎呀，小蒂娜，你可真偏心，怎么不给比尔叔叔画一张？”比尔故意逗蒂娜。

“下次给你画！”

说话间，车已开到山脚下。比尔突然将车停在路边，然后下车朝后面走去。牧云疑惑地往后看，只见一辆红色跑车停在远处。

“那是卢卡斯的车！”蒂娜紧张地说。那辆车见比尔走过去，立刻掉头离开。比尔回到车里，问蒂娜：“蒂娜，那个纠缠你的小子什么来历？”

“我不太清楚，他比我大，是高年级的。他那辆车经常来接他，所以我知道。”蒂娜说完，不安地看着牧云。

牧云朝她笑了笑，安慰道：“放心，不会有事的。明天我去调查一下，咱们先回去吧。”牧云与比尔对视一眼，比尔开车返回基地。

原本又脏又乱的小二楼，已被牧云他们收拾干净。牧云和蒂娜住在一边，比尔和大卫住在另一边。

晚上八点，牧云叫蒂娜换上运动服，来到基地训练场：“蒂娜，你的第一项训练是体能和心肺功能训练，这是格斗技巧的基础。今晚跑到力竭，没问题吧？”

牧云做事向来认真，对一个小女孩而言，这个训练量不小，但蒂娜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基地里一片漆黑，牧云为了训练方便，让比尔安装了几盏太阳能灯。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保持匀速，大腿抬高些，口鼻交替呼吸，手臂摆动起来，注意前不露肘，后不露手。”牧云依照自己的训练方式训练蒂娜，只是悄悄放慢了速度。

两人在训练场上一圈又一圈地跑着，蒂娜的呼吸逐渐急促，脚步也有些凌乱。“蒂娜，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们可以循序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