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雪一直从窗帘缝看着牧云,牧云敲门立刻就打开。
可能真是饿坏了,陈佳雪顾不上与牧云说话,自顾自的吃了起来。牧云对咖喱味不感兴趣,黑胡椒螃蟹倒是不错。
一件啤酒十二瓶,陈佳雪喝了两瓶的时候垫饱了肚子。酒入愁肠,让她想起了前阵子去世的父亲,眼泪无声的流下。
“怎么了?突然过上苦日子受不了了?”牧云会错了意。陈佳雪擦了擦眼泪,“没有,我想我爸爸了!”
牧云恍然大悟,放下筷子点了一支烟,“节哀顺变,我会帮你报仇的!”陈佳雪看着牧云,好像这个男人就是她全部希望。
“你的脚怎么样了?”牧云问
“肿起来了,还是挺疼的。”牧云起身从装药的袋子里拿出正红花油,拧开盖子闻了闻药味挺冲。又去卫生间弄了条热毛巾,“来,你把脚放到椅子上。”
陈佳雪迟疑了一下,把脚担在椅子上。牧云把热毛巾捂在上面,“先热敷几分钟,一会给你用红花油揉一揉。”
陈佳雪心里感到一丝温暖,她不了解牧云,但最绝望无助的时候被人照顾和关心,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两人边喝边聊,十分钟后牧云把热毛巾拿下来。把正红花油倒在手心搓手半天,感觉掌心发热后按在陈佳雪受伤的脚踝上按摩。
开始陈佳雪感觉肿胀的脚踝特别疼,但几分钟后一股发烫的感觉似乎缓解了疼痛。牧云的手掌很有力,陈佳雪的纤纤玉足也很好看。
牧云前后按摩了将近半小时,红花油用了大半瓶。“行了,差不多了,明天早上差不多就消肿了。”
“谢谢你啊!”陈佳雪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便起身挪到床上去,“我先睡了。”
牧云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的时候就感觉门外有些响动。牧云立刻警觉起来,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好像是有人在外面开锁。
牧云惊的浑身汗毛竖起,飞速回到茶几旁拿起无声手枪,伸手拍了拍陈佳雪的腿,陈佳雪翻身看向牧云,牧云先做了个噤声手势,又指了指门口,陈佳雪腾的从床上坐起。
牧云咔嚓一声子弹上膛,走到门口把灯全部关了。倚在门口努力适应着突然的黑暗,手枪平举在怀指向房门。
‘咔咔咔咔...’
因为从里面反锁,所以外面的人动作非常慢,生怕惊动屋里的人。牧云屏气凝神,陈佳雪躲在床与窗户之间,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大气不敢喘。
‘咯噔!’
最后一道锁被打开,把手旋转,门开了一道缝。
突然,三道人影猛地冲了进来,牧云看的清楚,每个人都伸着胳膊举着手枪,进屋后三道手电光亮起。
牧云不会给他们开第一枪的机会,从最后一人开始点名,“噗噗噗!”牧云接着手电光亮爆了三个人的头,马上转到门外,确认没有人后回身把门反锁。
捡起一把手电照在每个人脸上,确认都死透了,手电晃在床上。“我们得走了,”说着开始收拾东西,把陈佳雪换下来的衣服塞进包里,走到窗边拉起陈佳雪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