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推开家门,一股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
父母已经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正眼巴巴地等着他呢。
连季紫玉和江春盈也从厂里特意赶回来,给这场家庭盛宴添了不少热闹。
江母一见到儿子,眼眶立马就湿润了:
“宇啊,瞧瞧你都瘦成啥样了,一个人在外头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季紫玉和江春盈默契地瞒下了江宇晕倒的小插曲。
江宇嘿嘿一笑,赶紧拍拍胸脯安慰老妈:
“娘,您别担心,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跟上大学那会儿一样壮实,吃得比家里还好呢!”
江春盈在一旁嘟囔起来,语气里带着点小埋怨:
“婶子,宇哥在京城可不是孤家寡人,有人照顾着呢!”
季紫玉一听,连忙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角。
江母一听这话,惊讶地问:
“宇,谁在学校陪着你呢?”
江宇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娘,盈盈的意思是,我宿舍里还有室友呢,咱俩一间房(这里指的是宿舍分配)。”
“哦,原来如此!”
江母恍然大悟。
饭后,江宇从包里掏出两条从京城带回来的中华烟,这可是杨丹宁硬塞给他的,让他带回家给老人们尝尝。
江父接过烟,好奇地问:
“宇,这烟得多少钱一盒?”
“挺贵的吧?”
江宇不抽烟,对价格一窍不通,只能估摸着说:
“大概七八十块钱一盒吧。”
“啥?”
“抽一盒烟,一天的工钱就没了?”
江父手一抖,差点把烟给摔了。
江母不乐意了:
“你这老头子,孩子一片心意,你就抽呗!”
“嫌贵就扔外头去?”
江父只好悻悻地拿起烟,躲进里屋去了。
江宇刚踏进自己房间,季紫玉和江春盈就跟进来了。
“江宇!”
“你给我老实交代,那个杨丹宁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江春盈一上来就揪住江宇的耳朵,佯装生气地问。
我的天!
盈盈怎么变得这么泼辣了?
江宇两手护着耳朵,连声求饶:
“盈盈,天地良心啊,我和她清清白白,你可别冤枉我!”
盈盈一听,噗嗤一声笑了:
“傻瓜!逗你玩呢!”
“人家杨丹宁几乎每天都给我们打电话,幸亏你没事,不然回来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季紫玉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都快抽筋了:
“哈哈,宇,你可真逗!”
“嘿,你看杨丹宁那眼神,分明是对你情有独钟嘛!”
“要不,你干脆‘打包带走’,我举双手赞成!”
“得了得了,我这心里啊,就装得下你俩。”
“宇……”
季紫玉抓住江宇的手,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
江春盈看着季紫玉这副模样,心里直乐呵,红着脸整理了下衣服,娇滴滴地说:
“宇哥,今晚爷爷找我有点儿事,我得回去了。”
“季姐,你就留下陪宇哥吧?”
说完,还给了季紫玉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江宇憨憨一笑,啥也没说,心里头那个美啊。
“谢谢盈盈妹妹,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
季紫玉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江春盈一走,江宇瞅了瞅时间,顺手把门一关,回屋去了。
刚进门,季紫玉就跟个小豹子似的扑了上来……(这里省去三千字)
第二天,江宇一到办公室,乡长林武就跟进来了:
“江县长,您这学习三个月可不容易啊!”
“哈哈,咱俩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
“来来来,快坐快坐!”
江宇笑着招呼道。
“嘿,江县长,我这儿有几个好消息得赶紧给您汇报汇报!”
“咱们的鸡腿菇大棚啊,已经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了。”
“农业大学的几位小鲜肉正忙着给它做“体检”呢。”
“您猜怎么着?”
“这大棚还没正式开张,就已经有一群小伙伴眼巴巴地盯着,恨不得立马把它领回家呢!”
“您看,咱们这该怎么招待这些热情的小伙伴呀?”
林武笑眯眯地对江宇说,尽管江宇年纪比他小,但人家已经是副县级干部了。
这敬语还是得用上,没办法,职场规矩嘛!
江宇一听,乐了:
“这事儿简单,咱们来个‘价高者得’的竞标大会,看谁家出的彩礼高,大棚就归谁!”
“我还担心没人愿意接手呢,看来是我多虑了。”
林武一听,立马给江宇戴了个高帽:
“江县长,您这脑袋瓜子就是灵光,办法多多!”
其实他心里早就琢磨过这个法子了,但身为秘书的他,深谙何时何地要给领导露脸的机会。
江宇哪会看不出林武这点小心思呢?
不过嘛,马屁听听也无妨,谁不喜欢听好话呢?
接着,林武又汇报起了江家凹村的旧村改造工作:
“江县长,江家凹村那边,协议已经跟村民们签得妥妥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