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同志做起群众工作来,还真是有两把刷子,不愧是当过老师的。”
一行人进了会议室,江宇见家属们都已就座,便吩咐人给每位家属面前都斟上了热茶:
“乡亲们,还没见过亲人遗体的,可以去隔壁房间看看,我已经让人给遇难者换上了新衣裳,都是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
“等你们看完了回来,咱们再好好商量善后的事儿。”
有些来得晚的家属还没见过亲人的遗体,一听江宇这么说,便起身跟着工作人员去看遗体了。
江宇则坐在主席台下的椅子上,耐心地等着看遗体的人回来。
过了小半个钟头,家属们一个个眼眶泛红,抽抽搭搭地回到了会议室。
江宇深吸一口气,沉重地说道:
“乡亲们,你们亲人的死亡原因鉴定书都看了吧?”
“有没有什么疑问?”
“没有。”
家属们异口同声地答道。
“这次事故,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你们的亲人都会按照工伤死亡的标准进行补偿。”
“具体的补偿数额呢,还得相关部门好好算算,你们也可以问问律师,咱们不能让活着的人吃亏。”
“当然啦,再多的钱也换不回亲人的生命,但这笔钱至少能让你们的日子稍微好过点,心里也能稍微宽慰些。”
江宇语重心长地说道。
“江县长啊……”
“嘿,大伙儿猜猜,咱们这次能捞到多少补偿啊?”
人群中有人打趣道,引来一阵窃笑。
江宇微笑着,眼神里满是理解:
“这事儿嘛,得看个人情况咯,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负担各不相同嘛。”
“江县长,咱们信得过您,就等着您给咱们一个心满意足的答复啦!”
一位大叔拍着胸脯保证。
“大伙儿听好了,家在本地的,回去安心等消息。
“外地来的朋友们,我已经在章宁宾馆给你们备好了房间,住得舒舒服服的,一有消息,我立马派人去告诉你们。”
江宇的话像一股暖流,温暖了每个人的心房。
家属们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连那些原本想“捣捣乱”的,看到江宇考虑得如此周到,也只好收起那点小心思。
“江县长,咱们能把亲人的遗体带回家吗?”
一位眼眶泛红的家属轻声问道。
“这事儿啊,你们去找公安局的同志问问,要是手续都办妥了,当然可以带回家,毕竟入土为安嘛,也是对逝者的一份尊重。”
“打算带遗体回家的家属,可以先去厂里财务科预支一万块钱丧葬费,这笔钱以后从补偿金里扣。”
江宇耐心地解释着。
“江县长,您真是活菩萨转世啊!要是当官的都像您这样,咱们老百姓的日子可就太好过了!”
一位阿姨感动得热泪盈眶。
“行了行了,大伙儿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有啥要求尽管提,我这儿安排了专人,二十四小时恭候大驾,保证随叫随到。”
江宇站起身来,挥了挥手。
家属们陆续散去,有的直奔执勤的公安民警那儿,打算尽快把亲人带回家安葬。
等人一走光,江宇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心里那叫一个累。
他端起茶杯,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转头问刘仁杰:
“仁杰,你带烟没?我这会儿想抽两口。”
刘仁杰赶紧从兜里掏出烟,给江宇点上:
“江县长,您真是高手中的高手,这么棘手的事儿,您三言两语就给摆平了。”
“我算是服了,这么多年真是白活了!”
“其实啊,咱们的老百姓都是通情达理的,关键是你得把他们放在心上。”
“刚才那个闹事的人,查清楚了吗?”
江宇深吸一口烟,问道。
“我已经让人根据监控去查了,现在还没消息,一有动静,我马上向您汇报。”
刘仁杰答道。
“赶紧查!”
“我总觉得这次事故背后有人想搞鬼!”
江宇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凌厉。
话说江宇这家伙,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够折腾了,殊不知,他的“精彩”人生才刚刚开始上演。
就像一部刚拉开序幕的喜剧恐怖片,只不过这“喜剧”二字嘛,得等他慢慢品,才能尝出其中的酸爽。
那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江宇像往常一样,揣着颗平常心,迈着小碎步,走在通往日常琐碎的必经之路上。
他心里还琢磨着,今天午餐是该吃楼下的张阿姨家热腾腾的牛肉面呢,还是试试新开的那家网红奶茶店旁边的小炒。
殊不知,命运的小魔爪已经悄悄伸向了他,准备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就在江宇沉浸在美食的幻想中时,一只名叫“麻烦”的小妖精,悄无声息地在他身后布下了一张错综复杂的网。
这网啊,看不见摸不着,却能让人的日子瞬间从彩色变成黑白,还附赠一堆乱码和乱码解不开的谜题。
江宇的第一个“惊喜”,是在他踏入办公室的那一刻,发现电脑屏幕上的邮件提示灯疯狂闪烁,像是要把他的眼球都给闪瞎。
打开一看,哦吼,不是老板的新任务,就是客户那头的“紧急求助”,每一个字都透着“十万火急”。
看得江宇心里直打鼓,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群蜜蜂围着转,嗡嗡嗡的,头都大了好几圈。
接下来的日子,江宇就像是坐上了过山车,而且还是那种没有安全带、全程加速的那种。
工作上的小插曲不断,家里的琐事也接踵而至,比如水管突然爆裂,把家里变成了水帘洞。
再比如,养的猫咪突然学会了开冰箱,害的江宇晚上差点儿吃上了“冰镇猫粮”。
江宇啊江宇,他还浑然不知,这仅仅是个开头,他的生活就像是被谁按下了“随机播放”键。
每一天都是未知的“惊喜”,哦不,是“惊吓”。
而他呢,就像是被命运捉弄的小丑,一边努力保持微笑,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
“这噩梦,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