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崔元还浅笑了一下：“这就是一石二鸟的作用了，手镯不是单独为了监视你而开发的，而是为了监视所有觉醒者。哪怕其他社团上报的是假信息、不全信息，一旦用了手镯，迟早会被记录。不然你以为不受掌控的团体们凭什么也享受着这么高级的科研成果？即便他们知道了，这么好用的道具，他们舍得扔吗？”

单超凡握紧了拳头，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是对这种欺骗行径的愤怒，另一方面又有些庆幸遇到了崔元这个肯说实话的人。

“那如果我不戴手镯，你们会怎样？收回我的系统吗？”单超凡沉默片刻，咬咬牙问道。

系统对他的成长极为关键，他也的确从中获利不少，单超凡不想承认的是他不能离开厨神系统，赵景明之前对他说的恐怕也是确定自己已经和系统绑定了，才会做出承诺。

崔元满脸疑惑的摇了摇头，“当然不会，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厨神系统是一直在维护的，手镯也是基于厨神系统开发出来的，除了不能够和其他觉醒者交易外，厨神系统并不比手镯差，二者存其一对你而言就够了吧？”

“保留手镯会被更多人监控，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完整记录下来，而系统则不会存在这个问题，我可以在权限之内帮你遮掩一二，虽然同样都是监控，但你总不会想上厕所也被人看到吧？”

崔元还揶揄的笑了笑，转移单超凡的注意力，弄得他情绪都没那么糟糕了。

单超凡不语，的确，目前看来接着保留系统更为合适，不过他不相信系统只是为了研究「来客」的，这个计划崔元说已经存在千年，恐怕和武帝有密切的关系，可惜目前的信息他并没有办法得知。

“系统还有很多好处呢，上次这么多人不能直说我都快要憋死了。”崔元语气突然有些激动，示意单超凡仔细听：“除非事先要求，我是真的没办法保存秘密，你的【梦境】就是我帮助你破解的，厨神系统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帮助你重复进入【梦境】并破解，甚至还可以进入不同的【梦境】。要知道有记录以来，再次进入梦境的人不超过一掌之数。”

又一个秘密得以解答，单超凡也奇怪，他手无缚鸡之力，上次是如何从【梦境】中活下来的？这下明白了，自己有GM代打。

“当然，【梦境】中具体发生什么系统无从得知，你不用担心，系统只能通过捕获你的脑电波从而分析你的状态，并且破解也是需要时间的。上次能够帮助你破解，也是因为你的梦话帮助系统描述出了异兽的大概形象，我才能够帮助你破解。”

“按你的说法，能在上次的梦魇融合怪手底下活下来真是你福大命大。”

单超凡想起上次的确是对着梦魇融合怪喊出了“四不像”一类的词，下一刻系统的通报声响起，自己才脱离出【梦境】。

系统的好处显而易见了，如果事先和他说明，自己说不定不会这么抵触系统的植入，但他讨厌别人欺骗、利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