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战车的一组士兵正围着一个破碎的粮袋查看。袋中散落出一枚小巧的琥珀色果实，散发出淡淡的甜香气味。

“这是什么？看起来像是干果，但闻着不太对劲。”一个士兵皱着眉，将其捡起放在鼻尖嗅了嗅。

“这是‘灵浆果’，马扎尔人常用它来补充体力。”一名老兵解释道，“不过它的效果微弱，只能提神醒脑一小段时间，不是什么高级货。”

“微弱也比干巴巴的硬面包强。”年轻的士兵一边说，一边将果实塞入口中，咀嚼着，眼神微微一亮，“还挺甜的，有种淡淡的蜜香味。”

“别全吃了，带回去给营地的人分！”旁边的士兵没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将剩下的灵浆果小心地收进布袋。

不远处，另一名士兵拉开一个木箱，惊讶地喊道：“这里有干粮！看着比咱们的硬面包好多了！”

他举起一块灰白色的饼干，指尖还能感受到丝丝凉意。一个老兵凑过来，嗅了嗅饼干散发出的清香后，点头说道：

“这是风语谷干草饼，马扎尔的特产，用一种特殊的草料制成，能提神。虽然没什么稀奇的味道，但行军时可比我们吃的好。”

更远处，一队士兵正在清理一辆破损的粮车，他们从中拽出几块裹着草叶的蜜脾，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士兵们啧啧称奇，轻轻掰下一小块放入口中。

“天啊，这味道真棒！”一名年轻士兵惊呼，“冰凉又甜，像是融化的霜糖。怪不得这些蛮子能撑这么久，居然有这种东西！”

“那是珍稀的冷凝蜜脾，即便在严酷的环境中也能保持新鲜，没想到还能截获到这种宝贝，应该是供应给二阶以上的士官的。”

开口说话的竟然是奥斯塔里希的大将安东·冯·维斯特豪森，这位将军一脸和善，比起其他的将军，尤其是比马扎尔的将军儒雅随和许多。

比起战场上经常厮杀导致杀气腾腾的将军，这位反而更像个书生、学徒。

“将...”

没等其他士兵向安东将军行礼，这位儒将笑着摆摆手：“不必多礼，我也来帮你们清点，这次可真是个大丰收不是吗？”

士兵们听到安东的话，看见随和的样子不由得都大笑起来，之前的伤亡在大胜面前也都算不得什么了。

毕竟牺牲是为了更少的死亡。

......

战场另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