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乔砚实现了自己梦中的场景,箍紧身下人的细腰,轻喘着气,“念念知道吗,你在我梦中便是这般模样”。
夜夜醒来便是一场巨大的落差感,现在才有了实感。
江知念难耐地环住他,与他耳鬓厮磨,“真巧,我也是这般梦见过夫君”。
男人发了狠,伴随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全身…………
“唔——”
江知念没睡多久就醒了,折腾完天都快亮了,还要给舅舅舅母敬茶,索性就没熟睡。
乔砚穿好衣服,俯身摸了摸她的脸,“再睡会儿,迟点也无妨”。
“不行,规矩不能废”,江知念躺在被窝里艰难的睁开眼睛,硬撑着坐了起来。
“那我给你穿衣裳吧”,乔砚去衣柜取了一套衣裙出来,看见她露在被子外面白生生的手臂,这才想起念念被子下没穿任何衣物。
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默默转身重新找里衣。
江知念起身时身上那叫一个酸痛,龇牙咧嘴地被乔砚抬起胳膊和腿,“你以后给我收敛点儿,照你这样我迟早得散架”。
爽是爽了,痛也是真的痛,这男人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
乔砚嘴角微微上扬,连头发丝都透着满足,“没办法,对念念情难自禁,以后我轻点”。
第一次给念念穿衣服还有些不熟练,以后还是得多穿穿才行,摸索着还是穿上了这身衣裳。
两人也没多耽搁,叫了人进来梳洗,一阵收拾后乔砚牵着江知念去了父母那儿。
李心然和乔全并排坐着,笑呵呵地受了儿媳妇的茶,聊了几句李心然看得出江知念昨晚没睡好,听下人来说昨夜里两人闹了大半夜,水都叫了不下五次。
李心然拉过江知念的手拍了拍,“这敬完茶也没什么事了,现下也还早,回去休息会儿吧”。
他们身体都好,昨夜又那般,万一孩子已经有了,可不就得多休息,就算没有,那也得注意身体。
乔砚觉得一向严肃的父亲都似乎揶揄地看着他,不由得理了理衣袖,“那我就带念念回去了”。
江知念内心尖锐暴鸣,是谁说古人含蓄古板的!!!那眼神都快说话了,给她整得都不好意思了。
等小夫妻俩一走,李心然斜了眼乔全,“看把我儿媳吓得,你都不知道收敛点,小姑娘脸薄得很”。
乔全轻哼一声,“夫人说我,你不也是”,好不容易才有的儿媳,有儿媳才有孙儿,这不一时没控制好嘛。
“我不管,就罚你给知念送点东西”。
“好啊,夫人是在这儿等着我呢,不用夫人说我都知道送,还送得比你好”,乔全捋着胡须,骄傲地看着李心然。
李心然语塞,这一把年纪了还和她斗嘴,平日里装得比谁都严肃,在她面前就这副模样。
她站起来,“那就比比,看知念更喜欢我送的还是你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