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家还是有点距离,走了那么久,“你给我看看周围有没有其他人,有人来了提醒我”。
“好”。
江知念蹲下把趴着的燕卫衡翻了过来,这脸长的是不错,配上这光头,一看就是个和尚。
这回轮到大黄无语了,废话,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知道这是个和尚。
江知念探了一下他鼻息,还好,脸色已经开始泛红,身体上有多处伤痕但不致命,僧袍已经染上了血。
每次燕羽派来的人都被他引出寺庙外,避免伤了其他僧人,除了从小跟在他身边的暗卫,皇后还给他增加了一些人。
凭着这些人和他自己,对付那些人没问题,但架不住燕羽使阴招,比如这次。
江知念四处看了看,把燕卫衡拖了起来,再过一会儿药效就彻底起来了,她可不想天为铺地为床,刚才过来时有看见一个山洞,不大,但足够了。
“呼,好重”,江知念甩甩手腕,气喘吁吁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燕卫衡,把背篓里面的一块儿布拿出来垫在地上,又把阳清佑给她装的水倒出一点给燕卫衡脸上的血迹擦了擦。
“呃……”。
江知念抬头,见他似有些睁开眼,心想这和尚还挺贴心,等她把洞口覆盖好了,气也喘匀了才开始彻底发作。
眼眸微睁,燕卫衡朦朦胧胧间看见一女子坐在他面前,不由得想撑起身体往后退,声音轻如烟雨,“施主”。
女子轻皱眉头,抬手柔柔按住他肩膀,“你醒啦”。
燕卫衡有些神志不清,修长的手指抵住太阳穴,“烦请女施主离贫僧远一点罢”。
这女子身上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更让他晕晕乎乎的,无法思考。
江知念听从的往后挪了挪,反正待会他自己也要扑上来,细细看了一番男子的眉眼,即便他现在头脑不清醒,狼狈地坐在着山洞里也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
燕卫衡慢慢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又是燕羽,趁他出去和其他寺庙的僧人交流,竟派人潜进了寺院中在他茶水中下药,回来时路上也设了埋伏,一环扣一环,次次置他于死地。
现在他明显感到身体的不对劲,清心寡欲多年,竟欲火焚身,踉踉跄跄站起来,僧袍拂过地上的布,刚迈出两步突然倒了下去,正正撞在江知念怀里。
坐在地上的人收回脚,焦急的喊着“师父,您怎么了,快醒醒”。
燕卫衡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理智和欲望不断交锋,他从小入了佛门,男欢女爱是绝不可行的。
“阿弥陀佛,贫僧刚才失礼了,抱歉施主”,他强撑着从女子怀里起来,气息紊乱的说。
“师父我扶您坐下吧,您现在状况不好也走不远,是不是生病了?您的脸好红呀”,说着江知念手指快速挨上燕卫衡红得快要滴血的侧脸。
“施主不可”,他来不及闪躲,女子冰凉的手指点在了脸上,让他更加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