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扶在江知念腰侧的手指蜷缩又伸直,最终落在她后腰处,“好看”。
男子掌心的温度似乎要将那块皮肤融化,江知念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我身材这般你也觉得好看?”。
“对,无论你什么样都好看”,燕卫衡没有停顿认真的看着她说。
“夫君好会说话”。
她刻意放柔了声音,如同猫儿在他心间抓挠,像是挠进了骨子里。
江知念没再逗他,拉着男人往回走。
太阳隐匿,月亮挂在了天上。
已经率先躺在床上的江知念歪着头望着屏风后面男人正在脱去衣物。
“哎——别穿了,就这样”,江知念赶紧喊停,就这样,挺好。
燕卫衡手里的里衣还没穿上,只着了一条裤子,“为什么?”,他疑惑。
江知念:“你穿上那得多热啊,我怕热”。
“是不是屋子里摆的冰盆少了?我叫人再添点”,他觉得还好吧,可能孕妇感觉不一样。
“不用,你快过来”。
燕卫衡犹豫,有些害羞,但知念是他妻子……
过了一会还是走了出去,躺在了床上。
江知念压住自己快要放光的眼睛,隔这么久才摸上,亏了亏了。
“我在书上看的说要多和夫君这样亲密的接触,才能让孩子更好的生长发育,让孩子知道他们的爹和娘是喜爱他们的”。
燕卫衡看着把脑袋贴在他胸膛上面的人嘴里念念叨叨,白嫩的手还抚在他腹部。
让他有一瞬间觉得白天的知念与晚上的知念有割裂感。
“是……是吗……”。
“当然”。
胸膛上是她呼出的气息,燕卫衡把薄被拉过盖在小腹那儿,已经有苗头了。
江知念克制的左摸右摸,忽然说:“夫君你还记得几年前在丹云山救过的一个妇人吗?”。
几年前丹云山?“是采药时滚落下山的大娘?在丹云山我只救过她”。
燕卫衡想了想以前的记忆,是有这么个人,当时那户人家好像挺可怜的,留了些钱便没后续了。
知念怎么会知道?
“她是你的?”。
“她是我娘,我娘时常说你不光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恩人,如果你当时没救她,我也就活不到现在了”。
燕卫衡没想到他和江知念居然在几年前就见过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在他记忆中对江知念几乎没什么印象。
“在进王府没多久吧,在皇宫时我只觉得你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后来就想起了,几年过去了你的样貌变化了些,但还是像以前一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