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笙庭脸黑如墨,浑身低气压,竟受如此大辱!“给本帅查!不惜一切代价查!”。
第二天富商听到周大帅在吃完晚饭回家的路上被刺杀受伤的消息吓得冷汗都出来了,立马叫人备车,昨晚可是他请大帅吃饭,好不容易拿下广德街的铺子,可不能让大帅迁怒他啊。
等他赶去医院的时候周笙庭已经不在那儿了,自然扑了个空,又战战兢兢的赶往大帅府。
江知念刚扶着周笙庭上了楼,听到外面有陌生人说话的声音,没过一会儿杨伯就上来了。
“不见,这段时间除了军机要务,其余事情不要打扰我”,周笙庭语气不怎么好,冷声道。
已经第二天了,陈兴什么都没调查到,他的副官什么时候这么废物了。
杨伯点头:“好的大帅”。
周笙庭推了所有人的探望,包括他母亲徐晴,这几天他在回想那黑衣人的特征,除了身形瘦小,其余毫无所获。
“怎么是你?杨伯呢?”,周笙庭皱了皱眉,眼含不悦。
“大帅,杨伯生病了,挺严重的,他让我替他给您说一声,怕给您过了病气,所以才让我来替您换药”。
拿着伤药的女子急忙解释,停在卧室门口没敢再进一步。
周笙庭眼神晦暗不明,让人看不懂他的意思,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换人来,叫其他人来”,这座房子除了江知念,他请的所有人都是男的,虽然人不多,但换药的人总有。
“其他人……没……没了,夫人全借走了”,江知念吞吞吐吐,这话一说,意思不很明显了吗。
“呵”。
他当他妈今天早上为什么借人,还说什么下午就让人回来,结果有借无还,安排个江知念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没想到连下人都被她弄走了。
“药放那儿吧,等会我自己换”。
“大帅,您自己换不如我给您换方便,我来就是照顾您的”,江知念眼框都憋红了,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周笙庭按了按眉头,都是他妈做出来的事。
“进来吧”。
江知念跨进房门,转身将门关上,眼底闪过一道微光。
床上的男人穿着松松垮垮的黑色睡衣长袍,白日里梳成大背头的头发此时软软的垂下来,凌厉的眉眼被衬托得稍显柔和了些,但周身的气质还是生人勿近。
既然让她来换,周笙庭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将睡袍撩开,大腿往一旁偏了偏,露出在大腿根的伤。
江知念没敢抬头,但看见了掩盖下的庞大。
先将缠在男人腿上的纱布取下来,将新药敷上去,再一圈圈缠绕纱布。
或许是换药的人凑得太近,又或许是不同于杨伯粗糙的手,总之周笙庭下腹又涌起了欲望,放在被子里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深吸口气抑制着欲望。
“大帅,是我弄疼您了吗?”,说着,江知念突然往他伤口处吹了吹,细嫩的手从侧边轻扯了一下纱布,不小心碰到了……
周笙庭瞬间头皮发麻,一把钳住女子的手。
“啊,大帅——”,江知念惊呼一声,抬头看他,恰逢周笙庭也低头正想说话,两人的唇刚好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