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念隔天收到小竹的信,嗤笑一声,说江珍聪明吧,又贪,小竹照她要求去找大夫检查一番药,自然是没问题,而且还都是些名贵药材。
按照江珍现在的经济情况,是绝对吃不上这样好的药。
于是江珍恨不得自己亲自熬,生怕小竹把那昂贵的药给熬废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江祁安在那包药的纸张上动了手脚,无声无息的侵蚀着药材,无毒也变得有毒了。
……
“小姐,那不是叶督主吗?”,沉香眼尖的看见外面骑马在最前方的叶容,连忙凑到江知念耳边说。
江知念手里正拿着一朵由丝纱制成的粉色芍药绢花,叶容匆匆一眼看过,不曾想看见这副场景,他的脑海中只剩下娇嫩可人这个词。
不知那花簪戴在她发髻间她该是何种风情?
“哪儿呢?”,江知念往外瞧去,只看见了最后一个马屁股。
沉香跺跺脚,“哎呀,他们速度太快了,骑着马一下就不见了”。
“这街市里,他们骑那么快又是出了什么事?”,她转回身,对着不甚清晰的镜子自己将那芍药绢花别在发间。
“待会儿问问,那些人指定知道”。
沉香说的那些人,就是街边小贩,他们的消息最是灵通,一天摆摊做生意,耳听八方,嘴摆千里,他们能把一条街从巷头蛐蛐到巷尾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你说的对,看看,这朵芍药如何?”。
江知念侧头,手指轻点在绢花旁,对着沉香绽放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沉香骤然被她一个笑容袭击,已经被她迷得七晕八素了,只有着本能呢喃夸赞。
“小姐好美……”。
“你呀——”,江知念点了点她额头,噗嗤一声笑出来。
吸气声顿时到处都是,比方才更明媚的笑容不知不觉又勾了许多人的魂。
沉香回过神,脸蛋爆红,“小姐,您使坏!”。
江知念逗弄了沉香一番心情好极了,“走吧,再去看看其他头饰”。
她从这边展柜走到另一边,挑挑选选没看到很合心意的,最后只带走了那朵绢花。
她人一出古月阁,站在四周的夫人小姐们一窝蜂扑到摆放绢花那柜前,一个个迫不及待挑选起来,那平时她们觉得太过艳丽俗气的绢花居然被江小姐戴得那般好看。
是谁说绢花老气艳丽的?
这绢花可太棒了。
一时绢花在沅川时兴起来,众女子争相簪戴。
“小姐,奴婢打听到了,叶督主是去抄内阁首辅家了”。
“别的,他们也不敢再说了,毕竟不敢议论官员”。
江知念瞳孔震惊,特务机构KO文官集团首领,朝廷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吗。
“大黄,快给我传输原主后面的记忆”。
“宿主,你忘了,原主在发生这件事之前就死了,自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哪儿有什么记忆。
江知念啧了声,这事儿!
“那你给我查查内阁首辅和江家有没有什么关系”,她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别让她家沾上这掉脑袋的事情。
虽然她还不知道那谁为什么会被抄家,但都到了抄家的地步了,那肯定是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闭不下去了,不想当独眼龙了呗。
“这……请宿主稍等,我找找”。
大黄也只能重新把原主的记忆给再过一遍,最后得出个结论,“应该……是没什么关系吧?”。
江知念好想把大黄拽出来邦邦给它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