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桓凝视着怡妃那楚楚可怜的娇容,心中不禁慨叹:古人诚不欺我,一入宫门深似海,自此高墙绝红尘。那些深居宫苑的妃子们,表面上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如那笼中之鸟,又有几人能得皇帝的恩宠呢?大部分妃子不过是在这漫长的岁月中虚度年华罢了,纵使寂寞难耐,也难以与外界取得联系。最终,一个个都沦为了深宫的怨妇。
皇宫的这些妃子们,平日里为了博得皇上的欢心,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处处攀比,勾心斗角。即使得宠一时,又有多少人会眼红嫉妒,一旦失势,更是会有无数人落井下石。
怡妃对着魏桓轻声说道:“若是你不嫌弃这一桌酒水,可否陪我共饮几杯?”
魏桓微微颔首,他在雍王府时总是表现出一副不堪饮酒的模样,然而实际上他的酒量极佳,自十岁初尝酒味后,便从未体验过醉酒的感觉。
在这深宫内,若不伪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恐怕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无从知晓。魏桓深知,自从母亲被害后,他们还想方设法罗列母亲与复唐余孽勾结的证据,甚至包括坊间流传自己并非武帝之子的谣言,其目的无非是打压自己,让自己失去继承大统的希望。
魏桓与怡妃在紫檀餐桌前相对而坐,怡妃为魏桓斟满酒杯,自己也斟满一杯,随后举起酒杯,凝视着手中酒杯里的美酒,轻声吟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魏桓看着怡妃那一脸生无可恋的神情,心中所想却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两人轻碰酒杯,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很快,一壶美酒便已见底,怡妃拿起筷子,为魏桓夹了两片肉,那肉片晶莹剔透,中间有一个圆孔,宛如金钱一般。
半斤酒下肚,怡妃的脸色开始通红,醉意愈发明显,说话也开始变得随心所欲起来。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金钱肉是何物,你们男人不就好这口吗?毕竟常言说得好:吃啥补啥,你还年轻,理应多吃些。”
魏桓夹起一片肉,端详了一番,刹那间便明白了这是何物,这不就是鹿鞭吗?
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尽是肉筋,仿若牛筋一般。
此刻,柳红已备好热水,移步至大厅说道:
“贵妃娘娘,热水已经备好。”
怡妃微微颔首,对着柳红说道:“红儿,你且先去歇息吧!此处明日再行收拾。”
柳红瞥了一眼魏桓那俊朗的面庞,面若粉霞,娇羞地朝偏厅走去。
怡妃又与魏桓对饮了两杯,她已经有些不胜酒力,遂起身道:
“我去沐浴,就不送你了。”
怡妃的双腿忽地一软,那娇柔的身躯如弱柳扶风般直直地倒了下去,魏桓眼疾手快,一把将其紧紧地搂入怀中。
怡妃那醉眼朦胧的眼眸凝视着魏桓,一双玉臂缠住了魏桓的脖颈,那充满弹性的身躯在魏桓的怀中扭动着。她那灼热的双唇轻轻触碰着魏桓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