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云州的王询,原中山国的质子王昭诲所属的王家,以及蜀国神武皇帝王建所在的王家,都是这庞大家族的分支。在百家姓中,李、王、张、刘四大姓氏,李姓是唐朝的国姓,而王姓则凭借其强大的影响力,稳稳地占据着第二大姓的宝座。
如瑶继续说道:“我父亲因触怒了晋王,被查抄了所有家产,发配到北边充军。母亲为了替我父亲申冤,四处奔走,托关系,才让我有机会成为秀女。我千辛万苦来到晋都,连晋王的面都未曾见到,就被晋后打发到了代王府。”
魏桓不禁感叹:“想必是晋后见你貌美如花,心生嫉妒,所以才将你打发到这代王府。”
如瑶接着说道:“来到这里我才发现,像我这样美貌的秀女还有许多。现在想来,当时未能入宫,反倒是成了一件幸事。”
魏桓深表赞同地点点头,如果如瑶入宫,以她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定然会被晋王一眼相中,即便不能封为皇后,至少也能成为备受宠爱的妃子。然而,以晋后的嫉妒之心和狠辣手段,赵淑妃的悲惨遭遇便是前车之鉴。
如瑶道:“代王宅心仁厚,唯一对书画痴迷,我在代王府的生活也算是风平浪静,直到永乐公主的出现,才打破了这份宁静……”言及此处,如瑶的声音不禁颤抖起来,更是泪流满面,似乎回忆起了那不堪回首的往昔。
魏桓心生怜悯,将如瑶紧紧地搂入怀中,轻声抚慰,让她的心情逐渐平复。
“永乐公主初见我时,便展现出超乎寻常的热忱,当时我并未深思,只道是两人年岁相近,她仅是单纯地欲寻我玩耍罢了,岂料后来她竟要求我行诸多令人不齿之事,我稍有反抗,她便将我缚住,对我施以严惩。”
魏桓怒发冲冠,愤懑道:“难道代王对此坐视不管吗?”
如瑶泣不成声,悲声道:“此事实怪不得代王,当时永乐公主年仅十七,在她苦苦恳求之下,代王将我赐予她为婢。虽代王察觉有异,也曾多次规劝于她,然每次她皆是稍有收敛后便故态复萌,代王亦是无可奈何,最终只能听之任之。”
如瑶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魏桓,深情款款地说道:“直至殿下现身,如瑶方望见脱离苦海之曙光,亦初次领略到男女情爱的美妙,若殿下弃如瑶而去,如瑶唯有一死。”
魏桓轻柔地托起她那娇美的下巴,望着眼前那楚楚动人的脸庞,柔声说道:“我又怎会舍得。”
如瑶面若粉霞,低声呢喃:“只要殿下愿收留如瑶,即便是让如瑶做牛做马,如瑶亦心甘情愿。”
魏桓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展颜笑道:“那便要看你这匹骏马好不好驾驭了?”
“殿下……!”
次日晨曦微露,魏桓辞别了李嗣恩,返回了质子府,如瑶听从魏桓的安排,继续留在代王府暂居。
回到质子府后,一切宛如往昔,魏桓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渐渐恢复了平静,看来李嗣元并未与自己计较,或暂时还没有对付自己的打算。
唐惜惜见魏桓归来,喜不自胜,高兴的去做早餐,魏桓则偷偷地将王班拉至一旁,轻声道:“王先生,我那里仍未消肿。”
“公子为何不听老朽的忠告?”王班凝视着魏桓的双眼,气得那胡子都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