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桓透过那破损的木窗,看到李永乐在庭院中来回踱步,显然她已经等得焦躁难耐了。李永乐虽然刁蛮任性,且是个女同,但她心思单纯,并无什么城府,对魏桓来说,或许可以加以利用。
魏桓压低声音,轻声问道:“王先生可曾听闻过苗疆情蛊?”
王班微微一怔,不明所以,不知魏桓为何会突然提及这个话题。
“听闻苗疆女子若是爱上一个男子,便会在其身上种下情蛊,让这男子对自己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王班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魏桓的意图,他透过破窗,望向庭院中的永乐公主,压低声音道:“公子难道是想对永乐公主下手?”
“先生可有办法?”
王班轻抚着下颌的胡须,轻声说道:“种蛊之事,老朽实乃门外汉,但我有一剂妙方,可使人陷入迷幻之境,对男子萌生无尽爱恋,虽不及苗疆情蛊那般神奇,却也有其独到之处。”
魏桓双眼蓦地一亮,急切地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配药啊!”
王班此时沉凝道:“你与太子不同,太子行事向来稳健,从不做无把握之事,而公子却偏爱剑走偏锋!”
魏桓疑惑地询问道:“太子?哪位太子?”
王班向着天空恭敬地拱手作揖,道:“大魏太子魏梁。”
原来,王班曾在梁王府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御医。提及太子魏梁,那可真是天妒英才。在祖父魏塭和父亲魏锦的熏陶下,他十六岁便率军出征,曾在冀州以五万之师击溃幽州的二十万大军,令幽州节度使刘仁恭自此不敢再南下。十八岁时,黄河决堤,大魏半数土地尽被洪水淹没,当时魏梁负责赈灾放粮,拯救了无数魏国百姓的性命。只可惜,天妒英才,他刚当上太子一年,便暴病而亡。
从王班的叹息声中,魏桓深知王班与太子魏梁情谊匪浅。
魏桓好奇地追问道:“都说太子是中风而亡,王先生既然身为御医,想必对太子所染何病定然了然于胸。”
王班的神色忽地变得冷峻,厉声道:“太子病亡之际,老朽随太后前往嵩山进香,对太子所染何病,实不知情。”
魏桓断定王班并未吐露实情,以他的秉性,即便自己追问到底,他也绝不会和盘托出。
王班依旧不慌不忙地在调配着药方,庭院里的李永乐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魏桓快步来到她的面前,轻声说道:“公主稍安勿躁,王先生正在准备草药,马上便好。”
魏桓旋即转身,对着如瑶柔声吩咐道:“如瑶,去给公主沏一杯香茗。”
李永乐痴痴地望着如瑶离去的背影,脸上满是痴迷的神色,魏桓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一个女子会对另一个女子产生如此这般的迷恋。
“公主,请用茶!”如瑶那悦耳动听的声音,犹如天籁,令人心醉神迷,李永乐的双眸微微一颤,轻抬玉手,接过了茶杯,还趁机在如瑶那娇嫩的纤手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魏桓心中不禁暗想两个女人是如何行那苟且之事的,听如瑶所言,似乎每次都是李永乐将如瑶五花大绑起来,然后拿出一个狎具,肆意蹂躏如瑶。
魏桓眼睁睁地看着李永乐将茶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狡黠的冷笑,这杯加了料的茶水,只需一月饮用三次,便可轻易叩开她的心扉,到那时,让这刁蛮公主往东,她定然不敢往西,魏桓幻想着将其征服于身下的美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