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前,身穿孝服的宫女和太监不停地忙碌着,魏桓留意到除了几名礼部的官员外,其他的重臣大都已经离去,晋王新丧,按常理大晋的臣子皆应在此守灵,莫非又有什么变故发生?
魏桓怀揣着满心的狐疑,如履薄冰般向那养心殿走去,好巧不巧,迎面碰上了徐公公,他正端着夜宵从殿内徐徐走出,看到魏桓后,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其中包含着无尽的忧愁:“皇后娘娘已经一整天滴水未进了!”
魏桓伸手接过托盘,说道:“我去劝劝她。”
徐公公叹息着回应道:“皇上和元将军去太极殿商议葬礼之事,大臣们多数都过去了,这边反倒变得冷冷清清起来。”言语中流露出不满的情绪。
魏桓向他宽慰道:“徐公公,您年事已高,还要保重身子,皇后以后还要仰仗您悉心照料。”
徐公公连连点头,他又补充道:“刚才五皇子不慎打翻了烛台,皇后一怒之下,将皇子、公主、奴婢们全部都驱赶了出去。”
魏桓微微点头,小心翼翼地推开养心殿的大门,一股阴森的冷风从魏桓的身后呼啸而入,整个大厅之中白色的帷幔如幽灵般飘拂而起,魏桓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大殿之中空空如也,魏桓轻手轻脚地向内殿走去。
掀开白色的帷幔,魏桓看到晋后宛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坐在晋王的寿棺前,她的双目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呆呆地望着远方,仿佛已经陷入了无尽的迷茫,竟似有些痴傻了一样。魏桓轻轻地将托盘放在晋后身边,然后毕恭毕敬地说道:“母后!”
晋后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脸上露出骇然之色,惊叫道:“魏桓,你何时进来的?”她的声音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魏桓轻声回答道:“孩儿刚刚进来。”
晋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
“此时还是深夜!”魏桓轻声回应道。
晋后蛾眉微蹙,如那被风吹皱的一池春水,从座椅上袅袅站起,她忽地嘤咛一声,娇躯险些倾倒于地,魏桓见状慌忙上前,紧紧搂住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娇柔的身躯入怀,犹如那触电般的感觉,让魏桓的心神为之一颤。
晋后在魏桓的搀扶下,重新坐回了座位,苦笑着说道:“想来是坐得太久,没有活动,这脚麻得厉害。”
魏桓蹲在地上,轻声说道:“母后,就让孩儿为您疏通一下血脉吧。”
晋后微微颔首,想来是默许了。魏桓心中一阵狂喜,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晋后的足踝,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之上。尽管隔着那薄薄的布袜,但仍能感受到晋后足踝的圆润细腻,宛如那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晋后的小腿修长而圆润,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魏桓有节奏地揉捏着她的双腿,晋后紧紧咬住那如樱桃般的下唇,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如黄莺出谷般的轻吟。
魏桓手上的力度稍稍减轻了几分,关切地问道:“母后,可是孩儿手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