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春梅依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她低着头说道:“奴婢来时,公主交代,务必要我将唐王殿下请回去,否则她定不会轻饶春梅!”
李永乐那丫头,向来行事如此,魏桓无奈,只得再次点头道:“你在此稍候,我去跟客人解释一番。”
……
魏桓踏入公主府后才知道,李永乐竟感染了风寒,一直高烧不退,且已因病卧床数日,这几日一直都在府内静养。
魏桓随着春梅,由侧门悄然进入府内,春梅轻声低语:“府里的其他人都被公主遣至前院,不会有人打扰你们。”她说话时,始终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魏桓。
魏桓此时才想起自己初至晋都时,曾在太子府中,佯装酒醉调戏过她,还吐了她一身,最后还被李永乐当众打了一耳光。李永乐被魏桓征服之前,对同性有着异乎寻常的癖好,想必春梅亦是她的玩伴之一。观其神色,多半已经知道了魏桓和公主之事,魏桓心中暗叫不好,李永乐这丫头终究是让别人知道了两人的秘密。
春梅引魏桓至寝室门外,先让魏桓在门外等待,待确定寝室内无他人后,才向魏桓挥了挥手,她向床上一指,转身离去。
李永乐背对着门侧卧,仿若已入眠。
魏桓轻声呼唤了一声:“公主!”
李永乐毫无反应,魏桓移步至床边,伸手欲测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岂料李永乐忽地转身,如饿虎扑食般抓住魏桓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魏桓强忍剧痛,也不敢发出声音。李永乐松口放开魏桓的手臂,美眸中满含幽怨地凝视着魏桓。
魏桓忍着痛,强颜欢笑:“公主怎忍心下这么重的口?”
李永乐嗔怒:“我恨不能将你生吞活剥。”她那雪白的香肩如羊脂白玉般裸露在锦被之外,格外撩人,魏桓在床沿坐下,张开双臂将她的娇躯紧紧搂住,柔声细语道:“这些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只可惜府内人多嘴杂,不便前来。”
李永乐奋力挣脱开魏桓的怀抱,犹如一只愤怒的小狮子,一把揪住魏桓的耳朵,娇嗔道:“你还敢骗我,现在整个晋都谁不知道你即将成为元大将军的乘龙快婿,你究竟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魏桓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无奈道:“公主从何处听来的小道消息,此事纯属子虚乌有。”
李永乐将信将疑,美眸中闪烁着疑虑的光芒,轻声道:“皇兄亲口告诉我的,岂会有错?”
魏桓紧紧抱住她那如娇花般的身躯,在她那吹弹可破的俏脸上轻轻一吻,解释道:“母后的确向元大将军提起过这门亲事,不过那元大将军的小女儿自小便订下了婚约,哪有一女许配两家的道理?”
李永乐听后,美目含笑,宛如春花绽放,娇声道:“此话当真?”
魏桓重重点了点头,他深知对待李永乐这个丫头,最好的方法便是哄着让她开心,一但让她钻起牛角尖,后果绝对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