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思量之下，陈书霖很快便想通黑龙妖帝所言非虚，据他这几个月在秘典阁参悟所得，以妖族修炼之法貌似确实难以突破帝级，组织一番后便开口试探道

“妖神陛下，难道我妖族就非得和人族合作不可么，兽族一方与我妖族而言更为同根同源，与他们合作岂非更为稳妥”

黑龙妖帝摇了摇头

“兽族大多是上古血脉强大的生灵，故而生性愚钝且自傲，我近些年也暗中搜集不少兽族修炼秘法，他们同样是帝级以后便前路断绝，与他们合作不仅难有好处且难成大事。人族虽狡诈，但不乏智者，若合作能成则可助我们寻找突破之法，只要能和人族达成合作，兽族定然坐不住，届时我妖族再从中周旋，在兽族和人族的争端中处于中立，若他们两方开战我们便坐收渔利岂不美哉”

其余五个七阶妖帝皆是一时不知如何开口，陈书霖则是心中一动，拱手道

“妖神陛下所言甚是，但人族多疑，恐不会轻易相信我们求和之意。”

黑龙妖帝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所以吾才需派一位足智多谋者，既能展示诚意，又能洞察人族心思。他五人常年在暗中执行任务，鲜与旁人有所交流，倒是你一路游历也算通晓人情世故，你可有信心一试”

陈书霖故作惶恐，“妖神陛下，属下虽常年游历，但从未接触过人族社会，怕难当此大任。”

黑龙妖帝摆了摆手，“无妨，吾信你。近来我也多次隐匿行踪多次到那人族领地查探，依我所见人族社会和我妖族并无本质区别，无非文明更甚而已，吾再问你！可敢一试”

观黑龙妖帝面色逐渐冷冽，陈书霖连忙应下

“属下定全力以赴，尽力促成和人族的合作，并全力为妖族争取最大利益”

“如此你便准备一番，明日便启程吧”

言罢更是从随身储物空间中取出一物抛向陈书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