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们还有你们隆武府下作?”李仙儿气愤的扭脸吼道:“太宗一声喜好宝马良驹,没有什么烈马是太宗驯服不了的,曾有一匹西域进贡烈马“狮子骢”,李世民怎么也驯服不了,问手下谁人能驯服之?没想到随伺身边的一个小美女站了出来说能驯服这马。太宗问怎样驯服?小美女回答道:“赐妾三样物件即可驯服:一皮鞭,不服鞭之二铁锤,还不服击之三匕首,再不服断其喉杀之。”李世民听了这个小美女的话,对其是大为赞叹。
这个小美女当时不过是李世民身边的才人,李世民驾崩后又成为了他儿子唐高宗李治的昭仪、皇后、天后、皇太后,再后来成为了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这个有独特“驯马”手段的小美女就是你们用来借力翻身的“武则天”。
哼,别以为你们隆武府有多高尚,帮着武则天做了多少坏事你们难道没有记载?很多事情栽赃给罗织道真的合适吗?尤其你们隆武府速来反复无常,才让武则天起了防范戒备心,扶植了罗织道来牵制你们隆武府也是咎由自取!”
说到这,李仙儿更是气愤填膺的冲我说道:“苏小子,你可才要防备隆武府出身的人,他们才是随风摆的墙头草,他能从我隆武府叛入天策府,再从天策府叛入你玄机门,下次难保不会从你玄机门叛入其他道派,他们就是三姓家奴的根子,这种秉性浸透在文化中,流淌在血液里,你要多加防范才是。”
这番话当真是恶毒异常,出口伤人六月寒啊,一番话怼的遁地孙脸上青一块红一块,气的胸膛起伏喘气沉重,眼看压不住火了。我赶紧起身,拍了拍遁地孙:“顿老哥,大丈夫行于天地间,俯仰无愧于本心就行了,我相信您不会负我,也不会负了我师父舍命救你的慈悲心。”
遁地孙听了这话,眼圈微红,不再言语,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感谢的我信任,坐回座位上兀自闷气难平。
“喂,喂,我只是提了个疑问,你俩就掐了起来,谁来答疑解惑哦。”我赶紧岔开话题:“再说,大家现在是在一辆战车上,别忘了相互合作,合作,懂吗!”我反复加重语气重复着合作两个字。
“天策六骏是天策府初期时候的称呼,很多对天策府辉煌时代怀有憧憬的人,像刘文昭,仍然如此称呼,然后,天策府到底是没落了,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属于这个西山头村,距离九嵕山的昭陵有10公里左右,我们天策府拖着护陵的名义,隐居在西山头村,所以,后辈人物,就常常将天策六骏嘲为西山六骏,自嘲天策府日薄西山了。”李仙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对我解释道。
“说的真好,你们可真是日薄西山了,看,西山六骏走过来了。”遁地孙瞅着时机,怼回去一句,又见西山六骏已经走下山坡,赶紧对着那群人指了一指,收住了话头。
“九嵕山的西山头村吗,看来这里就是西山头村了吧?”我心中默默念叨了一遍,看着道路两旁满山遍野的苹果树,一架架的葡萄架,在阳光的照射下,透出阵阵斑斓的影子,虽然已经进入3月时分,但是春意来得晚,树枝还未抽叶,光光的树枝透着无尽萧瑟。
这静谧无比的山村旁,没有高速公路上的喧嚣,没有城市里车辆和拥挤人潮,空气中更少有丝丝浮躁,只是,随着西山六骏越走越近,空气中的火药味确是越来越浓。
“历届西山六骏从来都是红拂女的强有力的助力,偏偏这届没有选任西山六骏推荐的红拂女人员,而是被老祖宗指定了我来担任,所以,他们对我颇有不服,总是明里暗里与我作对,尤其是拿着老祖宗耗费术法为我造就道心领域的事为由,因为这事伤了老祖宗的身体,命在旦夕,所以才刁难为以治好老祖宗为前提,否则我就要自我放逐,他们在另立我妹妹为红拂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