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
一个不速之客忽然闯了进来,把床上依偎在一起的一对野鸳鸯吓了一大跳,连忙分开。
“谁呀!”
被打扰了此刻安宁的于池心头“腾”的升起一股无名火。
虽然此时顾渊身上有伤他不能对他怎这样那样,但占点别的小便宜还是可以的,他的手都开始往他的衣领下探了。
“光天白日的,你们在干什么?”来人怒问。
“你有事?”
被人捉包心头不免难堪和慌乱,顾渊不过三秒便冷静下来,淡漠地望向来人。
来人是豫长宁,和前阵刚回国时相比,此时的他憔悴了不少,眼里全是红血丝,脸上的胡渣杂乱没有刮掉,看着有些邋遢。
“你来干什么?”
于池挑了挑眉,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敌意。
他不喜这个人,不仅仅他是他的情敌,还有他某些做派。
不知不觉间于池移到了合适的位置,以防此人会伤到顾渊。
豫长宁不可思议地盯着顾渊,像是遭到了背叛,眼底全是怒火,“顾渊,你怎么能让他碰你,你怎么能这么恶心,你这么做对得起我。”
统子:【……】
于池阴阳怪气道:“不是,你谁呀?非亲非故的跑到别人的地盘指着对方大骂,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不是你有病吧?
你不会以为你这的个行为很唯美很梦幻吧?”
豫长宁并没有看他,而是直视着顾渊,眼底藏着愤怒。
顾渊也觉得豫长宁有些搞笑,他和于池在一起关他什么事,他有什么好愤怒的。
难不成他忘了,他和他之间本就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顾渊的目光太过于疏离和冷漠,豫长宁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之色,“不该是这样的阿渊,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于池不耐烦道:“有事说没事滚,三分情装十分,你可别再装出这副虚伪深情的模样恶心人了。”
别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豫长宁和顾渊或许对对方对心动,但是清白得很。
而且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死去的顾妈妈,他们之间就绝无可能。如果他今天来是来挑拨他们之间的感情的,那他真的可以死心了。
于池拉住了顾渊的手,在他手心挠痒痒。
顾渊只觉得心头痒痒的,从手心到四肢百骸,漫延全身。
两人双眼对视,无尽情意缠绵,将两人裹罩住,旁人轻易进不来。
见他们若无旁人的调情,豫长宁气得够呛。
此刻的他像极了一只跳梁小丑,上跳下蹦的让人当了笑话。
豫长宁的悲伤越发的浓了。
“你还有事吗?没事请离开吧,门在那,出去的时候请帮忙把门带上。”于池冲豫长宁挑了挑眉,眼底满是胜利者的挑衅。
统子嗤笑:【啧啧啧……瞧瞧是谁家的孔雀又开屏了。】
于池:【滚。】
统子:【哈哈哈……】
豫长宁皱了下眉,再一次无视于池,直直地盯着顾渊道:“我们能谈谈吗?”
顾渊摇头。
他为林平求他一事早就伤透了他的心,他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