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魑影后,他内心的阴暗彻底掩藏不住。
苏梨淡定自若的走出房间,留下一句:“杀也好吞也罢,我的问题我要知道。”
魑影沉声应下,阴风吹过,在房门关上的那刻,魑影幻做无形扑向惊惧的闻贤。
院中,苏梨坐在石桌旁,手柱下巴看向迟到的萧璟澜,“你来晚了。”
萧璟澜抿唇不语,她如一阵风似的眨眼消失,他挫败感足足的。
苏梨轻笑:“倒也不晚,不过朝堂中的兵部尚书是没了。”
“是闻贤做的?”
“出头鸟而已。对了,春合堂掌柜审出什么了?”
“早已叛主。”
“嗯,叛主的东西不要也罢。”
两人一时无言,苏梨趴在桌上闭目等待。
萧璟澜眼中充满不解。
一天时间足够查清眼前人。
可……
时冲禀报回来的结果却和眼前人大相径庭。
好似,她是她,她是她。
这令一向运筹帷幄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苏梨打了个哈欠。
萧璟澜脑中瞬闪一种可能。
也许,她不是她!
吱呀……开门声响。
苏梨闭眸开口:“结果呢?”
魑影走到她身后,扑通一下跪地,“五年前闻贤险险被杀,他与土匪达成交易,成京中眼线得以逃过一命。”
“派人去春合堂假传口谕是他无意中听路过人穆棱两可的说过一句:‘这年头栽赃嫁祸实属常见呀!’他知道苏辰阳要去山中剿匪,苏家和摄政王有仇,所以他想用此招达到目的,只要苏辰阳身死,他为兵部尚书他儿为少将军,京中一半兵力都会掌控在他父子手中。”
魑影低下头,“至于豢养我,便如你所说,大恩难报,是我心甘情愿。”
苏梨睁开双眼,“这样看来,与我表哥分开去报信的人便是他儿子的人了。”
“是,是他儿子安插的眼线,谎说搬救命为的是让苏辰阳在抱有一线生机中惨死,也为了……”
“也为了把我哥愚蠢自大的名声坐实,他无脑他废物他愚蠢至极他害死那么多官兵,又怎能比得上他的好大儿?”
苏梨眉尾散出冷意,“亦为了让我祖父不得安宁!我祖父若因此事激动去世,焉知摄政王不是最佳背锅人?”
“一石四鸟之计,果然算计的明明白白!”
魑影不解,“何来一石四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