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娴扑向乔雨薇恨声十足,“老爷!逆女如此你还要容她到几时?!”
乔雨汐吊着手臂,火上浇油,“爹爹不觉得自打她回来,府中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各种怪事!先是大火再是她对您的不敬,又害我至此,如今又当众对大姐痛下杀手,爹爹还要放纵吗?”
乔雨汐抹泪,“难道真要让她把我们全都害死,爹爹才……”
她欲言又止,但那话中意思已然将乔谦的火攻上头顶。
只见乔谦不顾身体疼痛,恨声大喊:“来人!表小姐不尊不敬,对我乔家人无故放肆,今日我便要替你父母惩治一番!请家法!”
苏梨被乔谦欲盖弥彰的不要脸说词给逗笑了。
笑意嫣然中,苏梨贝齿开合,“替我父母惩治我?乔大人的脸果然比草原上的粪墙还厚,啊不对!应该是又臭又硬还又厚!”
银月摇晃着尾巴扫过她背后的青丝,“喵~”了一声。
此刻的乔谦脸色铁青,脑中不停地回荡刚才乔雨汐火上浇油的话。
确实,自打她出现,一切骤变。
乔雨薇被杨若娴和丫鬟搀扶起来,还不忘再多上一嘴,说出众所皆知的事情,“爹爹女儿惶恐女儿不安,回想当日女儿本已获救,却被天降火人砸成如此模样,每每听大夫叹息,说女儿这张脸怕是会留疤,女儿心便好痛。
女儿不知该如何顶着一张疤痕交错的脸站在峰顶啊……”
峰顶二字闯入乔谦脑海,令他骤然升起无尽杀意。
在看苏梨便如看一具尸体。
他已然忘却她之前明目张胆的要挟,只剩不能被她阻了前路。
年仅十二乔子睿目光闪烁几分,突然开口:“父亲,大姐姐二姐姐好可怜,母亲她日夜难过,儿子看在眼里心中难过至极。
儿子想若是客不尊主,想要雀占鸠巢,那我们为何不能将其驱赶,任其自生自灭?”
自生自灭四字令乔谦瞬间醍醐灌顶。
管家脚步匆匆地赶回,双手高举一根长满倒刺的银棒,“老爷,家法来了。”
乔谦眼含狠意死盯淡定如初的苏梨,声音低沉凝重,“动手!”
“是!”管家应道。
管家握住用红布包裹住的手柄,悄悄地看了一眼杨若娴,在接到她的眼神后,举起银棒便朝着苏梨的背部而去。
力道之大,倒刺闪着银光,一下便能将人脊骨砸弯,带动血肉横飞。
乔谦眼含凌厉,他要她承受家法后,在死于非命!
一时,正厅内的人眼色各有不同。
有激动有兴奋有紧张,还有那不忍直视。
苏梨依旧淡定自若,嘴角噙着的笑意变成讥讽。
就在众人以为她不动不慌不求饶,是被吓傻时,苏梨开口了。
但她开口只说一字:“挠。”
回应她的是“喵~”
刹那间,惨叫频起。
管家手中的银棒未落在她身上,反而在银月爪子的带动下直挥向自己的脸。
管家被自己打死,一张脸血肉横飞,银棒牢牢凹进脸面。
再就是刚被搀扶坐下的乔雨薇屁股下的凳子忽然断裂,她径直摔下,正巧有尖锐木屑直挺挺的扎进她的大腿。
杨若娴忽觉面前一道白光闪过,风来的瞬间头皮发麻且有着不同寻常的感觉。
抬手摸去,一手鲜血没有一根头发。
乔雨汐在“啊啊”乱叫中衣裙成了破布条,那雪白的酮体掺杂着若隐若现的血痕。
乔谦反应最及时,他拿起手边的茶杯朝着银月掷去,岂料银月早已等待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