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萧璟澜脸皮极厚,逮着机会便要深情一番。
“方式太多不能被他人熟知,待解决完眼前事,为夫亲自教你该用何种方式牢记。”
苏梨眼皮噔噔跳,下意识的以为他没安好心思。
从他深情的眼神,翘起的嘴角……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走寻常路的男人要不得。
苏梨转身加入镜妩白髯的队伍,誓要添上一笔且不露下风。
天渊瞪着两眼直呜呜,不甘心盛满双眼,连带着脸上都是青筋暴起。
明明他即将发出大招,即将送苏梨下地狱,怎么就被不知哪来的两个不男不女的人打断了?
大招梗在身体内不要紧,酝酿一下可以继续发。
但他做梦都没想到,他献祭的大招只能用一次!
就一次啊!一次不成功还把自己献祭。
这等滑天下之大稽的赔本买卖竟落在自己身上。
天渊一气之下两眼直翻翻,一双手如那即将被宰的鸡……不由自主紧了鸡爪子。
有双鸡爪倒也无妨,双脚是麻利的就好。
可是……双脚怎么也不由自主的左外右内成了笔直地斜上一。
可能,天渊的身体在献祭后便失了指挥权。
所以,他一股脑的栽倒在地,浑身抽搐就差口吐白沫。
那副异于常人的模样,不知是献祭后遗症还是真有大病。
天渊尝试控制自己身体。
还没控制好呢,镜妩和白髯便盯上了他。
先是一人一脚试探下。
见他不知反抗,劲来了。
苏梨加入,三人乐呵呵,一人看的舒心,一人真难活。
苏梨顺手把画像举到天渊眼前,脚踩脑门,凶巴巴的问:“这上面的人是谁?”
又道:“别跟我说不认识,傻子才信你的话。”
天渊怒气难发,睁大眼睛瞪苏梨。
化身为狗腿子的镜妩顺手从地上捡了块拇指粗的小石头,往他右眼一按,撕扯的“啊、啊、啊……”声音响起。
白髯不甘落后,他左右看了看,捡了块手掌大小的石头,举过头顶就要砸。
镜妩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你砸死他不要紧,脑浆迸裂怎么办?脏到梨儿鞋怎么办?溅到梨儿裙摆你给换……”
突兀一声冷“哼!”
镜妩立马改了口,“你个五大三粗的糟老头子哪里会织布缝衣,一边待着去!别添乱!”
白髯傻了眼。
仗着他是老人我是新人就这么明晃晃的欺负新人?
白髯不服,气很大,可还没等他要发威便被怒起的天渊抢了先。
天渊边吐血边吐不清晰的话,“想、想知道是、是谁…做梦、梦都没有!”
苏梨看着天渊一只眼流血一只翻白眼挣扎的说出硬气话,淡定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做梦没有,但我不做梦可以有。”
说罢,苏梨指挥镜妩白髯两人上演凌迟。
先是把天渊掰成大字型,再是以尖石砸进掌心束缚住双臂,又是以石固定住双脚。
撕下破衣烂衫,薄如蝉翼的刀片出现在镜妩和白髯手中。
白髯没想到刚一加入苏梨阵营就有这等好事。
他暗自窃喜,得亏脑子聪明才没走了歪路。
心思一转,表现得念头更加强烈。
白髯捏着刀片抵在天渊腹部,比划两下摇头不满意,又下移依旧摇头不满意,再下移不满意,再下移不满意。
移着移着,移到某个地方,白髯露出满意的贼笑,天渊僵硬着身体要疯了。
他活着这么久,一直是个童子。
这若是……岂不是童子命不保?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