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还没等张夕阳开口,就说:“闭嘴,像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让我怎么以后把白氏一族交给你?”
依达看老族长真的生气了说:“对不起,阿爹,我错了。”
这时张夕阳才知道这个依达是老族长的儿子。老族长此时站出来,对着黑衣人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我们村子?”
黑衣人说:“我们是什么人老家伙你就不用操心了,就是把你们的蛊毒交出来就可以了。”
老族长说:“我们的蛊毒早在几年前就被人带走了,村子里已经没有蛊毒了。”
黑衣人继续说:“老头,据我所知,村子里的蛊毒还有好多。要是不交,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我这帮兄弟可没那么好的脾气。”
张夕阳拿出扑克牌,在扑克牌上都包裹着内炁。这时候,这群黑衣人的最后面开始出现了骚乱,都把自己的脖子抓的血肉模糊的。
张夕阳心想:我还没出手,看来这些村民已经开始释放自己的蛊毒了,这时几个黑衣人拿起枪,想要射击,张夕阳眼疾手快同时将扑克牌飞出,扑克牌如同锋利的刀片一般切断了那几支正要发射子弹的枪管。黑衣人见状大惊失色,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有如此厉害的手段。
老族长趁机大喊一声:“大家一起上!”村民们纷纷涌出,有的拿着自制的武器,有的操控着蛊虫朝着黑衣人攻去。黑衣人也不甘示弱,他们虽没了枪但个个身手不凡,一时间双方混战在一起。
而张夕阳直接冲向那个为首的黑衣人,他身形如电,手中再次甩出几张扑克牌。为首的黑衣人抽出一把长刀抵挡,却被扑克牌强大的力量震得手臂发麻。就在张夕阳即将制服他时,黑衣人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球扔向地面,一阵浓烟升起。等烟雾散去,黑衣人竟然消失不见。
众人四处寻找无果后,老族长走到张夕阳面前说道:“多谢小友相助,不过此事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结束。”张夕阳点点头,心中暗自警惕起来。
老族长说:“小友还是随我去屋里叙话吧。”
张夕阳跟着老族长进了屋,老族长拿起自己的烟袋,点燃之后猛嘬了几口,说:“这些人应该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叫人来的,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我弟弟在进山之前,迷恋上一个舞女,他们很快坠入了爱河,当时我父亲想着,要是能够好好过日子也行 ,谁知道是看上了我白氏一族的本事。那个舞女是受人指使的,不过却也爱上了我那弟弟,那个舞女被他背后势力要挟,要我弟弟拿出蛊毒,为他们服务,否则就要杀了她。结果我弟弟就带着那个舞女逃离。他们消失了三年,期间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不过我再见到我弟弟的时候,就已经听说有好多人死在了蛊毒之下,而那次回来也是偷偷地潜入地门,把蛊毒偷走了。若是不出意外,你爷爷的毒应该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兰坤下的。“
老族长又抽了几口烟,吐出了烟圈说:“依达的脾气是坏了点,可是人不坏,我看出你是个好孩子,还是官家的人,也希望我不再的时候你能够给予我们白氏一族照拂。”
张夕阳:“您不在?”
老族长继续说:“我们世代行医玩毒,自己身体什么样最清楚,我感觉我的大限将至了。”
张夕阳道:“可否让小子给您把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