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刚刚还中气十足吵架,怎么就晕过去了。”徐远洲惊讶,过去拍了拍她的脸,“醒醒,诶!你不会碰瓷吧!?”
大金毛呜咽一声,有些担忧。
江星辞正好回家,目睹眼前的一幕,张嘴就喊道:“远洲哥!!?你别打孟姨!”
徐远洲脸色一沉,“……谁打她了!她自己晕过去了!”
江星辞过去检查了一下,“你是不是欺负孟姨了!?她家务做的很好,饭也做的很香,你别开除她!”
“我没有!”徐远洲磨磨牙,明明是这女人伶牙俐齿。
江星辞摇头,“我才不信,孟姨很娇弱的,一定是你说什么了。”
大金毛又汪汪两声,像是说就是就是。
徐远洲有嘴说不清楚,“不是,我怎么就……”
“发生什么事了?”谈砚之因为外出银行,所以回来的也早,正好目睹这一幕。
“还不是远洲哥。”江星辞没好气回话。
“远洲,你别挑刺了。”谈砚之帮忙说好话,“这阿姨,她挺好的,做事认真又细心。”
徐远洲张了张嘴,莫名其妙自己成了坏人,“不是,明明是她咄咄逼人,我话都没说几句,你们俩!是不是被她洗脑了!?才认识几天,你们统一战线,diss我!”
江星辞牵着狗,“因为太了解你了,心机。”
谈砚之把昏迷的孟北栀抱起,“腹黑。”
两人异口同声,“还喜欢把黑的说成白的。”
“合着,我就不是什么好人呗。”徐远洲干瞪眼,不想自讨没趣,拖着箱子往屋内进,“好好好,我走,我走,行,你们就护着她吧。”
一进屋,屋内干净整洁,地面光洁发亮,空气之中还弥漫着清新的气味,玄关的鞋子摆的整整齐齐的。
江星辞在给狗狗擦脚,顺势说道:“你口渴了,那边还有养生茶。”
徐远洲手扶着箱子,“我才不喝。”
“别管他,我把人先放沙发上,你把狗带回聿白房间。”谈砚之看了一眼徐远洲的背影,小心翼翼把孟北栀放在沙发上,取下她的眼镜,指节不经意触碰到她的肌肤,真的挺软嫩的,虽然看着有皱纹,但手感应该挺好。
狗又叫了一声,谈砚之回过神,敛去一些莫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