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复春丹,还请先将银两交于我。”
因姜尚清信不过齐文,那两个沉甸甸箱子一直是由自己来提,姜尚清强忍滴血之痛,将箱子放在茶桌。
“这两箱是四万六千两黄金,还差四千两黄金,老夫稍后派人送来。”
“不行,那便送来后再拿药。”
“这...”
姜尚清看向一旁的沈权,眼中似有求助之意沈权自然明白姜尚清的意思,便问向一旁的齐文。
“今日出门带了多少银两?”
“回王爷,只带两千两白银。”
男子听到沈权等人的银两不够,刚想赶走他们,目光一转看到姜尚清腰间佩戴的翡翠玉佩。
“这位大人的玉佩甚是好看不似凡品,其余四千两黄金便拿这枚玉佩抵了吧。”
沈权闻言自然乐意至极,急忙附和。
“好,姜大人快将玉佩摘下。”
姜尚清肉疼不已,这枚玉佩是当初裴轻禾所赠,他一直留着当做念想,况且,这枚玉佩价值连城,又怎能抵了这四千两黄金,少说也是值一万两黄金啊。
“这枚玉佩价值一万两黄金,是亡妻所赠,若是抵了,我便拿回六千两黄金。”
男子闻言,脸色越加不悦。
“巧机阁向来拿钱办事,你等既知道规矩,银两没带够,本不应将药卖于你们,见你爱女心切,才破例,若不愿,便请回。”
男子说完便转身,手臂微抬,故做请他们出去的样子,沈权见时辰要来不及,在姜尚清旁边呢喃。
“姜大人,莫要不分轻重缓急,日后大事成时...区区几万两又何足挂齿?”
姜尚清闻言,心一狠,目光一转,咬下牙来。
“好,老夫应了。”
姜尚清与男子定写条约后,一行人拿着‘复春丹’离去,立即回府,将药喂与姜念竹,沈权见姜念竹服下,片刻后,苍白脸色有了一丝红润,立即向旁边的郎中吩咐。
“你,快来看看竹儿可好些。”
“是。”
郎中掀了掀姜念竹的眼皮,又诊了诊脉。
“恭喜王爷,恭喜巡抚大人,巡抚夫人,小姐已经无碍,其瞳孔不再扩散,生脉跳动,性命无虞。”
姜尚清听到姜念竹没事,也是稍有一丝慰籍,可命虽保住了,现下身体这般情况,两日后怎么嫁去权王府?姜尚清怕若往后延会有变数,开口向郎中询问。
“小女两日后就要嫁人,现下这般状况,可有办法?”
“大人莫急,若是寻常医治,就算救回小姐若不休养一年半载,是无法痊愈的,可小姐服用了‘复春丹’身体自然无事,两日后可照常成婚,只是周公之礼需先...”
沈权觉得不可思议,更是有些猜忌。
“竹儿伤得这般重,就算此药灵验,也不可能药效如此神奇,你莫要诓骗我们。”
“王爷恐怕不知,此药以‘复春’为名,其中寓意便是将人比喻四季,人之将死便如冬季百花枯残,生机薄弱之状,而饮此药后,宛如春季,万物复苏,生意盎然之意,所以,各位大人尽可放心,小姐不日便会痊愈。”
沈权闻言,想结交巧机阁的心更加急迫,心中幻想,这个解派只是巧机阁其中一派,此药便可救将死之人,若是,其他六派皆所谓我所用,何愁天下不是我的。
“姜大人,竹儿既没事,我便先回去了。”
“王爷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