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走到姜晚面前,语气中满是埋怨。
“有些信任从崩塌的那一刻,便再不复初。”
姜晚见顾琛态度坚定,若想将喜果救出,只能兵行险招了。
姜晚将发簪摘下抵在脖颈,因姜晚使了力气,本白皙的脖颈有了一丝血迹。
顾琛见状哪还能镇定起来,肉眼可见的慌了神。
“你干什么?你想以死威胁我吗?快将发簪放下。”
姜晚力道加重,发簪的尖端逐渐嵌入肉中 ,就连姜晚得情绪也激动了起来。
“顾琛放了喜果,若是不放我便自尽于你面前。”
顾琛脸色阴沉下来,眼中迸发的寒光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你若是求死,我定会让喜果生死不能。”
姜晚实在没有办法,她不想让喜果在巧机阁多待一天,只有亲眼见到喜果无事,她才能放下心来。
姜晚眸光一转,将抵在脖颈的发簪直插肩膀,姜晚忍痛低吟一声。
顾琛见状立即上前,只是来不及拉住姜晚刺向肩膀的手。
“你干什么?可有事?”
“你以喜果相挟,我就连求死也不能,你若不放过喜果我便一天刺自己一簪,你折磨喜果,我便同喜果一起受罪。”
“你...你很好姜晚。”
姜晚知道顾琛待自己的心,所以她赌顾琛定不忍她受伤,只有以此才能救回喜果。
“青儿。”
屋外的青儿见顾琛唤自己,立即推门而入。
“王爷,可有事交代。”
“你将喜果带回,将楼显之传来。”
“是。”
青儿走后,顾琛见姜晚脚步有些发飘,弯腰将她抱回房间。
顾琛虽是面无表情,可在他看见姜晚刺自己的时候,他的心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顾琛无法将姜晚得衣衫褪去,因为那枚发簪将衣衫和血肉紧紧钉在一起。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青儿同喜果楼显之便回来了。
喜果进门见姜晚得衣衫渗透着血迹,肩膀还插着一根发簪,眼中的泪水肆虐。
“王妃,你怎么了?是谁伤的你?”
姜晚见喜果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放回原位,姜晚顾不得疼痛,侧身拉住喜果的手,关心询问。
“喜果他们可有伤你?有没有欺负你?”
喜果连连摇头,就连眼泪也随着她的动作洒向四周。
“没有王妃,他们只是将我关在铁笼里,并没有欺负我,只是您怎么了?可会有危险?”
铁笼?姜晚闻言犀利的目光转向顾琛,只是片刻,这目光便消失,喜果好不容易回来,她不能再惹恼顾琛。
“放心吧,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