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艺甚是繁琐,短期我们断不会学会,况且,先前是我把事情想得简单了,这青儿是顾琛派来监视我的,若是我学易容术,顾琛定会知道,以顾琛的谋略定会有所察觉。”
“那怎么办小姐?”
姜晚拉住喜果的手,示意她坐下,解释道;
“虽是这人皮面具做不成,可若做几道疤痕还是可以的。”
姜晚见喜果仍然面露不解,便直言道;
“喜果你将这猪皮泡在酒中,三日后,我们将这猪皮拉至疤痕形状,然后,你拿深色胭脂画在皮上,滴上几滴鲜血,到时,在用此胶粘至皮肤,如此应可。”
“小姐您好聪明啊,喜果真崇拜您。”
姜晚像抚摸孩童般抚着喜果的脸颊,满眼温柔。
此时,权王府内。
独孤宗木如约来到姜念竹的房间,见入门便见姜念竹正在装扮。
“可是在等我?”
姜念竹听见独孤宗木的声音,立即放下唇纸扑进独孤宗木的怀中。
“仅一日不见,人家好想大人。”
独孤宗木勾唇一笑,并未开口,直接将姜念竹抱向床榻。
姜念竹见独孤宗木如此心急,更是羞涩不已,将脸埋进独孤宗木的怀里。
‘铛,铛,铛。’门外的敲门声响起,姜念竹本羞涩红润的脸颊,瞬间布满惊恐,一脸惧意望着独孤宗木。
独孤宗木则是一脸警戒回头瞥向门外,思量之后,将姜念竹放在榻上,躲在一旁的屏风后面。
姜念竹强装镇定,缓了缓神色,拿出一副睡眼朦胧的神情,又故意哑了哑嗓子。
“谁啊?”
“我。”
姜念竹穿上鞋履,将门栓抽出,开了门。
“王爷,您伤可痊愈。”
沈权环顾四周,见房间只有姜念竹一人,直接一巴掌甩在姜念竹的脸上,与方才红润不同的是,这是被打的。
“你这个贱人,竟敢给我下蛊,若不是你还有用我定会杀了你泄愤。”
姜念竹眼中满是恨意,却也不得不故作可怜,委屈。
“我下蛊于你,并非是想害你,而是想得到你的心,难道我有错吗?”
姜念竹此话倒是让沈权想明白了,怒意更是削减不少,就算姜念竹下蛊也是出于爱他,想的自己的魅力,沈权也不再生气。
沈权目光扫视了姜念竹全身,见姜念竹嘴角周围的疤痕不见,又衣着薄纱,有些疑心道;
“这般晚了,你穿成这样干什么?又是为何锁上门栓?你脸上疤痕怎么没了?”
姜念竹的脑袋疯狂转动,仅仅几秒便想出无数理由来搪塞沈权。
“因为竹儿自己住害怕,所以才将门栓锁上,这件衣服本是想穿给王爷看得,只是竹儿来了月事,便先试穿看尺寸是否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