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权吃了这么大的亏,自然无暇惩处侍卫。
“给本王抓,是谁如此大胆,若抓不到凶手,要你们何用?”
“是,属下这就去。”
侍卫们分成两批,一批在府门紧密搜查,一批去府外京城各处搜查。
侍卫们刚走,齐文便赶来了。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沈权本没有多想,可以齐文之身手又怎么会来的比侍卫还晚?可齐文又怎会害他?
突然,沈权面色难看,似是想到了什么,若是他没有伸手抚摸姜念竹的发丝,那箭便是射向......
沈权眼中满是怀疑,立即开口问道;
“你干嘛去了?”
“我...”
齐文是一介武夫,本就不擅言辞,却被沈权问住了,想了想开口道;
“属下方才在房中歇息,待听见动静立即穿衣前来。”
沈权打量了一番齐文,依旧不信齐文所言,姜念竹也察觉到齐文的不自然,问道;
“你的伤不是好了吗?夜色刚黑怎么歇息这般晚?若是你听见有刺客为何不身着寝衣即刻来救王爷?”
齐文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更是因撒谎有些绯红。
齐文无言以对,怕再无机会报仇,将弯刀提起,满脸恨意道;
“姜念竹你设计害了我哥哥,我今天就杀了你。”
姜念竹见状,大惊失色,立即躲到沈权身后。
“齐文疯了,王爷救我。”
沈权见齐文这般举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忍着疼痛大声呵斥。
“放肆,齐文还不放下兵器。”
齐文见姜念竹躲在沈权身后,也是对她没有办法,毕竟沈权待他和齐威皆有知遇之恩。
齐文面露不甘,一脸颓废的将手松开,弯刀顺势掉落在地。
姜念竹见状,眸中杀意毕露,添油加醋道;
“这齐文竟想杀臣妾,王爷定要剐了这齐文为臣妾报仇。”
齐文待沈权忠心耿耿,沈权自然不舍得杀他,可见手腕的伤痕,沈权又怎能不气。
“齐文,你此举实在猖狂至极,毫无规矩体统,便罚你挨五十大板,是生是死皆看你自己的命数了。”
这齐文都要杀她了,还射穿了沈权的手臂,沈权竟不追究,在沈权的心里她姜念竹竟还比不上一个奴才,真是可笑至极。
姜念竹心想之后,打起了盘算,以看着死人的眼神看着齐文,向沈权开口幽幽道;
“王爷,这齐文是权王府的侍卫副首领,恐怕侍卫应付王爷不敢真的施罚,此事必须以儆效尤,若只是装装样子,日后如何约束下人?不如,臣妾去监督可好?”
沈权刚和姜念竹的关系缓和,也不想太寒了姜念竹的心,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