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将书信捡起,见书信外面写着‘权哥哥亲启’,姜晚看着上面的字迹,顿时慌了神,这就是她的字迹,姜晚急忙打开看里面的内容。
‘顾琛已走,晚儿邀权哥哥来摄政王府一叙,姜晚亲笔。’
“这的确是姜晚的字迹,可这信却非姜晚所写。”
皇上觉得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若不是因为她是顾琛的王妃,此刻早就被拖出去砍头了。
“你既已承认是你的字迹,为何不敢承认是你所写?权儿脖颈的痕迹难道也是假的吗?”
“皇上可听姜晚解释?为何皇上不曾问姜晚原由便急着定论姜晚得罪责?”
皇上一副心思被拆穿的样子,皇上怕姜晚成了顾琛的软肋便想以此为由,除去姜晚,可姜晚这般问,皇上只能按规矩办事。
“那你便说。”
“今日沈权来摄政王府说是有关平国的急报,是一封书信,姜晚因担心顾琛,便将书信接过,可书信上面写着‘战场急报,皇上亲启’,这八个大字,姜晚发觉不妥,若是皇上亲启又怎会在沈权的手中,可是姜晚发觉时已经浑身酸软,神志模糊,只因那书信上浸了药。”
姜晚说着说着愈发觉得委屈,只想到顾琛不在,有人欺辱也无人相护,姜晚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道;
“待姜晚醒时,姜晚得两个丫鬟皆在房中,姜晚衣着完好,而沈权便是着这身寝衣,两名丫鬟也说,她们进来时,沈权欲对我行不轨之事,万幸的是,沈权并未得逞。”
沈权见姜晚这般言辞,立即拿出一副委屈不已的样子。
“姜晚,照你所言,便将那浸了药的书信拿出来,让父皇看看,这两个丫鬟皆是你的人,作不得人证。”
沈启在旁看着沈权,眼里迸发的杀意甚是凌冽,只可惜众人并未把精力放在沈启的身上。
皇上也故作昏庸,十分认同沈权的话。
“不错,若你能将那书信拿出,便算一证,这两个丫鬟都是你的贴身奴婢,她们的话不足以让人信服。”
姜晚终于明白,皇上是铁了心的想护沈权,就犹如当年皇上想护沈启一样。
“书信早已不见,姜晚拿不出。”
皇上脸上浮现一抹得意之色,见状立即下令。
“既如此......”
皇上的话还没等说完,一直在旁未开口的沈启终于说话了。
“等等,父皇,儿臣总觉得这摄政王妃不像是说谎,王妃仔细想想可有何重要之事未说?”
姜晚闻言,仔细回忆了一下,只是当时只有他和沈权在,皇上既存心偏袒,姜晚就算说出话来,皇上也不会信。
“皇上可派人去摄政王府查问府门侍卫,沈权还未对姜晚做什么,便被丫鬟青儿制服,沈权见青儿分神便匆忙逃出,这期间减去沈权从府门进到院中和从房间跑到府门的时间,应不足一盏茶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我们又怎会发生什么?又怎会对沈权的脖颈弄出如此痕迹?”
姜晚见皇上还未开口反驳,沈权也正在想该怎么说,便继续说道;
“若真同沈权之言,臣女心系于他,为何不让丫鬟们回避?反而来撞破我们相会的事?若姜晚真的这般,沈权既来赴约,又为何会同皇上说破这私事?这分明是设计以此来置姜晚于死地。”
皇上听了姜晚说了这么多,又见沈权脸上有些心虚,又怎么会不明白,可是信不信事实与否自然如他说了算。
“纵然你说的天花乱坠,你亲笔字迹在此和权儿脖颈的痕迹在此,纵然一盏茶的时间也可做些背叛人伦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