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来是想劝你将当年之事对顾琛坦白,若你执意如此,你我也无话可说。”
姜晚说完便想离去,沈启拉住姜晚的胳膊,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姜晚越挣扎沈启便抱的越紧,生怕力道松懈便再也抓不住姜晚。
“沈启你疯了?我是你皇嫂,你快放开我。”
沈启的呼吸有些急促,身上的燥热让他不肯松开姜晚。
姜晚受伤的双手被沈启碰到,姜晚吃痛闷哼了一声,沈启意识到自己碰到姜晚的手,立即松了力道,放开了姜晚。
“晚儿,我真的好爱你!你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定会比顾琛更加爱你疼你,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沈权的腿便是最好的证明。”
姜晚并未回头瞧沈启一眼,也并未看见他那双深邃眼神里的爱。
“教养你长大的母妃你杀之,流着相同血液的手足你害之欲杀之,且他们从未对不住过你,现在还要觊觎皇嫂,像你这样的人怎配谈爱!”
姜晚说完便推开门要离去,沈启眼神闪过一丝阴戾之色,声音暗哑低沉。
“你以为你能出去?”
姜晚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边走边道;
“你以为我是自己来的?我既进得来这启王府便能出去!”
沈启看着姜晚这副决绝的样子,心如坠冰渊,抽出高堂上的佩剑将书房的案桌一分为二,眼神里的怨恨如迷烟散发蔓延。
姜晚走出启王府,便同等候的侍卫一起回府,许是心情有些压抑,姜晚没有坐马车回去,而是选择步行。
姜晚路过那簪子铺,摊铺老板一如既往的卖力吆喝。
“姑娘生的这般貌美,今日可还要买些发簪?”
姜晚停止脚步,用那缠着白布的手指了指四支发簪后莞尔一笑。
“想送故人,故人却已经不在,便买四支送新人吧!”
摊铺老板见姜晚眉眼处有些失意,便劝导着。
“人生本就如此,正所谓生死生死,先生再死,本就是常理,姑娘莫要伤怀,既失去便会得到!故人已去,新人却在!”
姜晚觉得女子虽是一个小摊贩,言行却不一般,听了她的话,心里也算宽慰了许多。
“不知阿姊怎么称呼?”
女子见姜晚唤她阿姊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摆手。
“不敢当不敢当,姑娘是贵人,我只是个街边小贩,我叫阿常。”
“阿姊虽是一街边小贩,可对生活乐观每日笑容常在便胜千人万人,阿姊见晚儿心有伤怀,出言相劝解我心宽,看事豁达更是很多达官显贵所不能睥睨,身在小河如临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