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闻言愣在原地傻笑,只觉得他和姜晚的缘分匪浅。
“李平!李平!饭好了吗?”
外面的呼声响起,李平闻言立即高声回应。
“马上就好了!”
应付完,李平向姜晚点了点头便推门离去。
姜晚看着这四处无光的柴房,此刻心中却无限清明,姜晚寻了一块还未劈砍的木柴坐了上去。
此刻,皇宫玄武殿内,皇上和沈启已经等了顾琛许久。
乌云渐渐散去,一缕阳光照在顾琛的银发上,似被镀了金般,待走进店内,阳光被掩盖,本一脸怒意的皇上见顾琛的头发已经白了大半,顿时怒意消散满眼震惊。
沈启同几名太监宫女也疑惑般的看着顾琛。
“你这......怎么回事?”
顾琛看着皇上脸上满是心疼却显得那么可笑。
“皇上传召何事?”
皇上见顾琛并未回答,又想起昨夜之事顿时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哼!你还好意思说,即便你如今改了姓名,可身上的血液可能更改?你与启儿是亲生手足,无论发生何事怎么刀剑相向?”
沈启在旁一副委屈极了的表情,可能是心虚导致,他不敢看向顾琛。
“皇上当真是可笑!”
皇上没想过顾琛会这般说他,殿内那么多人皇上一时间颜面有些下不来。
“你!你放肆!作为人臣忤逆君是为不忠,作为人子忤逆父亲是为不孝,作为兄长弑杀手足是为不仁,沈宥,你当真要做这不忠不孝不仁之辈吗?”
顾琛双目森冷,这种淡漠无情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只要我想,我做什么都行。”
“你...你当真以为替沈国守了几年江山便可以目空一切?”
沈启见场面即将不可收拾,便故作懂事的样子,劝诫道;
“父皇,本是儿臣的错,当年儿臣年幼,不懂事,才会害了母妃,五哥一时气愤想为母妃报仇也是情理之中,还请父皇不要责怪五哥。”
皇上深深吐了一口气,像是责怪顾琛不懂事。
“唉,往事已矣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这样的事莫在发生了。”
皇上说完便看向顾琛,等待他的回复。
“稚稚幼儿,母见犹怜,遵遵教导,助其羽翼,獠牙向内,一年!若一年后我仍想杀了他,神佛无阻。”
皇上和沈启闻言都有些意外,凭顾琛的性格,定不会轻易放过沈启,可如今竟痛快答应给一年时间,皇上和沈启皆心明镜般知晓定是姜晚劝说。
沈启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不过眨眼间便消失,心中暗自道;‘一年,够了!’
皇上见顾琛松了口,便自给台阶。
“你这头发为何花白了许多?可传御医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