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会长和众人打了招呼,径直的走到主位上坐下,他笑着对着徐大胖说道:“徐员外,约我等到此,不知有何要事相商呀?”
他说的话很少温和,像极了一个很好说话的有钱人。徐大胖扯了扯嘴角,笑了笑,他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他们相熟久了,脸面上还是有些放不下。
见徐大胖不说,那个会长又说:“莫不是徐员外最近发了横财,约我等来胡吃海喝吧?”
他的话引的一众人哄笑,徐大胖的脸有些红,就连耳根子都火辣辣的,他鼓足勇气想要开口,可此时张方却站了出来,他起身走到了会长身边。
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他说道:“老东西,你这会长做了许久,我还不知做会长是什么滋味,今日叫你了,别的没有,就是奉劝你识趣一些,自己从那位置上滚下来。”
要说还是张方这样不要脸面的人说话直接,他的话说完,在场的人顿时鸦雀无声,那会长的脸也沉了下来,他死死的盯着徐大胖,嘴角扯动:“老徐,这就是你的本意吗?”
话已经说开了,徐大胖自然也不好掩饰,他低声说道:“会长,你的位置该让人了。”
会长一听,面黑如墨,他皱眉指着徐大胖:“好呀,好呀,徐大胖,你长本事了呀,这么多年来,你在寒州从商,我等没少给你便利,如今你却觊觎我会长的位置。
我倒要看看,你徐大胖是有什么资格,来替代我。我在寒州浸淫数年,不说兄弟们给我几分薄面,但也能称得上在寒州说一不二,徐大胖,来,我给你机会,你说说,你有什么本事爬我头上来。”
徐大胖被他说的脸红,想要解释,可是不等他说话,张方便叫嚣着:“老东西,你在寒州说一不二,你以为你是谁呀?寒州牧还是临淄王府呀?
大言不惭的东西,让你做会长,是兄弟们抬举你,你倒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天下生意,谁做不是做,我们还需要仰仗与你不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什么东西。”
他的话彻底激怒了那个会长,他狠狠一拍桌子:“你又是什么东西,说话如此粗鄙,也能和我等同席?”
听他怒斥,张方却冷笑,他高昂着头,把一副小人得志演绎得淋漓尽致,他跺着步走到哪会长面前,啧啧嘴:“哟哟哟,你问我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整个寒州,我家老爷说了算。
识相的现在,立刻,马上从这个位置上滚下来,别等我家老爷不高兴了,让你们全族死无葬身之地。”他说完咬咬牙,还啐了一口。
这下那会长彻底绷不住了,他指着徐大胖怒斥:“徐大胖,你给我解释解释。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让我一族死无葬身之地。”
徐大胖低头,他不敢说话,可是张方却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指着会长的位置说道:“说呀,你怕什么?说出来,吓死他们。”
那个会长冷笑:“看来你徐大胖是攀上高枝了,如今已然看不上我们寒州商会了。兄弟们我们走,从今往后,徐大胖爱做什么做什么。”
说完他起身负手,准备离开,此时徐大胖终于开口了,他的脸上横肉只颤,咬牙说道:“你以为你们还能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