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郁梓盛也听出了云墨言语中的不对,他诧异的抬头,有些呆滞的问:“难道不行吗?”
云墨起身,对着春虫虫说道:“你说,成还是不成?”
这下春虫虫尴尬了,她连郁家信物都收了,她有些彷徨不知所以,她咧开嘴,笑眯眯的说道:“臣女一切全凭陛下做主。”
云墨一听,气的拍桌子:“你是怎么好意思说的,你让朕做主?你怎么能想得出,能让朕来做这个主?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春虫虫有些无措的褪下镯子,很是羞赧的说道:“这个。”
云墨一把夺过来,仔细的打量着那镯子,他瞬间就明白了,半晌他才说的:“好呀,春虫虫,你长本事了呀,在朕的眼皮底下,你走动的倒是热络啊。
说吧,怎么回事?郁家的传家信物怎么就跑到你手里了?你给朕好好说说,我倒是小瞧你了,朕刚要命内务府把你的赏赐送去,你便把人家的传家信物给拿回来了,你有本事。”
春虫虫吐吐舌头,苦着脸:“我也不想呀,我不知道呀。”
云墨冷脸:“朕还冤枉了你不成?”
此时台下的郁梓盛插嘴道:“陛下,那犬子的婚事。”
“朕不同意。”
这话出口,郁梓盛感觉有些诧异,这么多年,梁帝还从未驳回郁家任何请求,可是此时他竟然拒绝的这般干脆,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听岔了。
他张张嘴,又说道:“陛下。”
“朕,不,同,意。听清楚了吗?”
郁梓盛虽是世家大族,其实也不敢和云墨硬抗,他努努嘴,拱手准备退出去,可是云墨却叫住他,让他把桌面上的镯子拿走。
郁梓盛侧头看了一眼春虫虫,他低头把镯子给拿走了,春虫虫只觉得肉疼,那可不是一枚镯子呀,可是可以到郁家铺面提好多钱的信物呀。
此时云墨走过来,一把捏住了春虫虫的脸,带着威胁的说道:“春虫虫,你给朕听好了,这辈子,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你若是有不该有的心思。
你信不信,朕疯狂起来,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他说完狠狠的松开了手,然后坐下。好似这一次让他生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气一般。
春虫虫赶紧讨好般的凑过去,用手捏着他的肩膀,轻声细语的说道:“我知道错了,我也不想吗?那郁老夫人给我的时候,我也没真心想要。”
云墨侧头:“你敢拍着胸脯说吗?”
春虫虫吐吐舌头:“也就是觉得挺值钱的。”
这话硬是把云墨给气笑了,他噌的起身,看着春虫虫,眼神中露出鄙夷的目光,他蹙眉:“春虫虫呀,春虫虫,你让朕说你什么好呀?
你是郡主,你还缺钱吗?你怎么好意思和朕提你缺钱的?朕没断了你在寒州的买卖,也给了你封地,还给了你赏赐,你怎么就缺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