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凑近春虫虫，脸上的笑容扭曲得如同恶鬼：“看看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不正是你应得的下场吗？你还指望有人会真心对你好？别做梦了！陛下？他不过是在利用你，你死了，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少了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

顾寒烟转头看向夏禾，眼中满是不屑：“还有你这个贱婢，跟着这么个没用的主子，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等她一死，你以为你还能有好日子过？说不定啊，下一个被折磨死的就是你！”

春虫虫的脸色愈发惨白，可她强撑着一口气，冷冷地看着顾寒烟：“顾寒烟，你如此恶毒，就不怕报应吗？”

“报应？”顾寒烟仰头大笑，笑声尖锐刺耳，“在这宫里，我就是报应！我想让谁死，谁就得死！你能把我怎么样？你现在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敢跟我提报应？”

她俯下身，贴近春虫虫的耳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春虫虫，你就乖乖地去死吧，到了地府，你就可以和你那死鬼姐姐团聚了。”

夏禾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前去，想要推开顾寒烟：“你这个恶妇，不许你再伤害小姐！”

顾寒烟轻巧地避开夏禾，反手就是一巴掌，将夏禾打倒在地：“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对我动手！”

夏禾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继续护着春虫虫，眼中满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屈：“你会遭报应的，一定会！”

顾寒烟不屑地看着夏禾，又看向奄奄一息的春虫虫，得意地笑了起来：“报应，像你们这样没用的人，才会想着报应，如果真有报应，那我问你，我折磨莫念珠的时候，我怎么没有报应？

别天真了，报应只是你们这样无能的人狺狺狂吠罢了。”她说着伸手轻轻的拍着春虫虫的脸，讥笑：“你要是真有本事，那你就整死我。可惜呀，你没那个机会了。”

她说完得意的大笑，笑的很是放肆。顾寒烟笑得前仰后合，那尖锐的笑声在朝华殿内回荡，如同一把把钢针，狠狠扎在春虫虫和夏禾的心上。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眼中满是恶意地盯着春虫虫，继续说道：“春虫虫，你知道吗？莫念珠那贱人每次被我折磨的时候，都在苦苦哀求我放过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让人痛快！”

春虫虫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抬手想要给顾寒烟一巴掌，却被顾寒烟轻松抓住手腕。

“怎么？听到你姐姐的事，心疼了？可惜啊，你现在连碰我一下都做不到，你说你是不是很没用？”顾寒烟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甩开春虫虫的手，春虫虫的手臂无力地垂落，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

“你以为你和莫念珠能改变什么？在我眼里，你们不过是两只蝼蚁，我想捏死就捏死。”顾寒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凑近春虫虫，几乎是贴着她的脸说道：“莫念珠死的时候，我就想，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如今，总算是要如我所愿了。”

“你……你不得好死……”春虫虫气若游丝，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得好死？”顾寒烟再次大笑起来，“你看看这皇宫，有谁能把我怎么样？陛下？他有这个时间吗，他根本无暇顾及你。就算他知道是我做的，又能如何？顾家的势力，他还不是得忌惮三分。”

顾寒烟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春虫虫，脸上满是得意与不屑。“你就安心地去吧，到了地府，记得替我向莫念珠问好，告诉她，我在这皇宫里过得很好，每天都很开心，尤其是看到你们痛苦的样子，我就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