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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时间,两人几乎是一天换一个地方玩。
而省厅之内,专案组的人却是为一个案子愁的掉头发。
如今他们已经对现在的案子进行了重新并案。
将死亡的夫妻两个人彻底移出去。
而他们就只处理后面出现的三起案件。
可就算是少了一个需要调查的案子,他们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前面两个人如果说见过戚殊能够成为共同点的话。
但是第三个案子可以说两人完全没有任何交集。
甚至于他连那个女人的模样都没有见过。
在解剖室和尸体待了整整五天的法医俞书晋终于走了出来。
疲惫的给自己冲了杯无糖黑咖啡提神,坐在会议桌前说着自己的发现:
“后面两具尸体,手筋都被挑断,而且从手法和方向来看,凶手应该是个惯犯,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能干出来的事。”
这句话,是对着季子谦说的。
毕竟自从专案组发现共同点之后,只有他一直抓着戚殊不放。
在他愿意相信的视线下,继续说着自己的发现:
“我研究了第三名女死者的尸体,凶手应该是专业学过解剖学,并且实际上手了不少次,能够精准的避开所有血管,顺利的将连接心脏的血管给隔断,这一点,就连我的助手都做不到。”
他对于自己的实力非常有信心,而且以他的出名程度和专业能力。
跟着他的助手也绝非一般人。
可他直截了当的说做不到,这也让在场的所有人对凶手的心理刻画有了个新的高度。
“最重要的一点是,死者在心脏完全被摘取下来之前,还活着。”
胸腔,一直都可以称为是医院比较困难的一个手术。
可一个杀人犯居然能这么轻易的剖开胸膛。
还是在没有任何精密仪器的帮助下。
他说完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柳溪轻轻放下手中的笔录,轻叹一口气:
“虽然现在说这些有些打击各位,但我这几天与小谢和小叶一起走遍了所有现场,也询问了所有的死者亲属,得到的结论都是一个。”
她的视线扫过其他人,隐隐带着几分无奈,
“所有人都没有见过可疑人员,甚至于,他们最近一次联系在白天的最后一名死者家属,都不知道死者究竟哪里得罪了杀手。”
这就是说,凶手很有可能是在被惹怒之后,直接选择当天报仇。
甚至有可能是当场报仇。
在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任何计划,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
还能将案子做的这么完美。
就连事后现场都处理的这么干净。
这就让人有些细思极恐了。
“所以,你的说法是,现在的凶手,很有可能之前做过案?”
组长沉默许久,才试探性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谢淮之看了一眼柳溪,点头:
“是,所以我建议先从之前相似的案子调查,万一就能找到相似之处,也算是一个线索了。”
但这是个大工程,毕竟他们不知道凶手如今的年龄。
更不知道究竟该从什么时候开始调查。
“那就先从之前一直没有破掉的案子开始调查吧。”
组长也知道这如同大海捞针,可也是最有可能解决的办法了。
听到这,俞书晋忽然想到了什么,将死者背部的鞋印照片放在桌子上:
“这个我想大家可以看一看,从脚印来看,凶手身高在190左右,只不过前后受力不均匀,我推测凶手故意换了大码的鞋来迷惑警方视线。”
除了现场,这是凶手唯一留下的痕迹。
可也是为了迷惑警方的痕迹。
说有用,真的有用。
可也是真的没用。
“我记得,十几年前,好像有个连环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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