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但看着他这满脸认真而又诚实的表情。
戚殊忽然就有些心累的放弃了。
这家伙能为了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偏好与国丘荣美反目,也算是......另一种认可?
木着脸听着他这张嘴叭叭不停,脚步都加快几分。
他果然还是觉得这家伙喝醉了。
平时就算是话多,宁闻也不会这么拉着他一直说。
回到他们居住的温泉旅馆,刚好就看到坐在前台的春和樱子。
她正在编织着什么东西,听到脚步声抬头。
看到戚殊的脸时连忙将东西放到抽屉中,红着脸小声开口:
“你们回来了。”
余光无意中看到宁闻脸上的巴掌印,惊呼一声:
“呀,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遇到坏人了吗?”
他们在这里住了五天,戚殊对她的观感并不算坏,毕竟她有什么事,都写在脸上。
还是个不会藏情绪的小姑娘。
根据偶然聊天得到的消息,她的父亲从她出生起就去世了。
一直都是他们母女俩相依为命。
她母亲因为生她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又因为没有休息时间如今老了之后身体不太好。
春和樱子就放学或者是放假之后回家帮母亲照看旅馆。
两个都是挺好的人。
这样的人,一般戚殊是不会动的。
除非,她们有什么事情惹到他了。
“出现了点意外,没事。”
反正宁闻皮糙肉厚的,挨两巴掌也没啥事。
“如果放任不管的话明天肯定会肿起来,你们先等一下,我去给你们拿药酒。”
春和樱子和国丘荣美的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对两个人好是因为爱屋及乌。
而国丘荣美对两个人好,是因为她想要钓两个。
这也就让刚受完女海王荼毒的戚殊心情略微舒服几分。
至少对她并不是那么抵触了。
而且,春和樱子还保留着小女生的羞涩,拿完药酒之后,抿了抿唇,将东西递给戚殊:
“你帮你朋友上个药吧,明天再还给我也可以的。”
戚殊停顿片刻,还是微微点头,带着一直嘿嘿傻笑不知道在乐什么的宁闻去了他房间。
刚拧开瓶子,还没开始动手,就听到他叹息一声:
“多好的姑娘,可惜喜欢上了个弯的。”
戚殊:“......”
还上个锤子的药,他看这家伙完全不需要上药。
面无表情的放在桌子上后,转身离开房间。
推拉门被大力关上,发出“嘭”的一声响动。
......
第二日,宁闻醒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果然肿起来的脸,没忍住“嗷”了一声。
麻溜的套上衣服敲响戚殊的房门:
“小七,你昨天是不是打我了!嘶,疼死了。”
声音力度之大,甚至都将旅店老板娘给叫了过来。
春和樱子长得好看,她母亲也并不逊色,虽然如今年纪轻轻就有了白发和皱纹,可依旧能够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
她有些惊讶的看着肿着脸的宁闻,轻声开口:
“宁先生,大家都还在睡呢,麻烦您轻一些可以吗?”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如今的失态,宁闻歉意的对着他笑了笑,这才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自己知道了。
不过这个时候,戚殊也被这家伙吵醒了。
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