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真是无聊的手法。
不过是因为这个就将这群傻逼们吓成这样了?
余光瞥了一眼脸色发白的老板娘。
她此时正瑟瑟发抖的坐在墙角,满眼恐惧的看着墙面。
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
“我昨天、一直在门前守着,没有人、没有人进来啊.....怎么、怎么......”
怎么会有人进来写下这种东西?
戚殊不咸不淡的扫过住在这里的其他人。
除了他和宁闻之外,这里还有四批人入住。
至于这个是不是冲着他来的?
还真不知道。
毕竟想让他死的人,应该不少吧。
国丘家背后的势力肯定首当其冲。
“嚯,这写的......是啥啊。”
宁闻打开门,被这东西吓了一跳。
戚殊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他怎么就忘了这小子听不懂樱花国的话呢。
跟他解释完困顿的耷拉下眼皮,转身想要回到房间再补个觉。
“诶小七,干嘛去啊。”
“睡觉。”
“别睡了,这玩意正对着你房门,多晦气啊。”
戚殊回去的脚步一顿,后知后觉的转身看着鲜红的大字。
正对着自己房门?
好像真是。
真是冲自己来的?
那都已经到这写字了,为啥不直接进来杀了自己呢?
原本没什么兴趣的戚殊微微叹口气。
真是不想动脑子啊。
这群人就不能自己跳出来承认是谁写的这东西吗?
“嗯......”
这个想法一出现,戚殊忽然觉得,似乎真的可刑。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想必他们在临死前应该会说出实话吧。
“去看着大门。”
“嗯?为什么?”
“别管,去就行了。”
宁闻虽然有些好奇他想要干什么,但还是很听话的走到大门口,将门关上。
戚殊慢悠悠的扫视过周围,随手抄起旁边摆放用来装饰的花瓶。
抬手,没什么表情的看向那边窃窃私语的四批人:
“谁干的?”
那群人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却露出一副不理解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们干的?”
他们的总共七个人,一个三口之家,一对小情侣,两个单独的男人。
小情侣的女生似乎是被吓到了,一直往自己男朋友的怀里缩。
小孩子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瑟瑟发抖的站在自己母亲身后。
一家人将自己的孩子牢牢护住。
看起来都不像是。
那就只剩下最后两个男人了。
戚殊视线扫过那俩人的时候,明显察觉到他们两个有些畏惧的避开视线。
也是正常反应。
“不说?你们都得死。”
戚殊如今带着几分困倦的眉眼透着几分杀意。
不紧不慢的走到最近一个男人前方,将花瓶敲碎,锋利瓷片抵在他脖子上:
“是你吗?”
男人猛然一僵,连连陪着笑摆手: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昨天我睡得特别死,我真的不知道啊。”
“哦?是这样吗?”
戚殊似乎没有相信,轻笑一声偏头看向另外一个:
“那就是你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