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又差很多。
他想象中的人,如今正站在一边毫发无伤,甚至身上连滴血都没沾上。
而距离他不远处的地上,还有两个已经打红眼的人正在拿着刀对捅。
即便是听到开门声都没有停下。
所长强忍着翻涌的恶心,连忙指挥人把他们拉开。
可这俩人本来就剩下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杀死对方。
只有肾上腺素在支撑着他们战斗。
被拉开之后没过多久就咽了气。
甚至等不到送去医务室。
管教站在原地愣了一会,随后才脸色难看的走到正在看戏的人身边:
“你干什么了?”
戚殊满脸诧异的转过头,指了指自己:
“啊?我吗?”
他张开双手在管教面前转了一圈,一脸认真的解释,
“我可是什么都没干,他们说要玩个游戏,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他可是很无辜,很无辜的呢。
管教一口气噎在喉咙不上不下,差点被呛死。
“你你你”了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毕竟......戚殊身上的确没有沾血。
但随即看到了他手上淡淡的颜色,立刻就像是发现了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你什么都没干?那你手是怎么回事!?”
顺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
戚殊这才看到上面沾了一点点细微的鲜血。
应该是不小心溅上去的。
这么想的,他也就直接这么说了。
“他们都打的这么激烈了,溅我手上几滴血怎么了。”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听的管教嘴角微微抽了抽。
如果真的和他没有关系的话......
他可一点都不信。
“你最好老实交代,你都干什么了!”
见蒙混不过关,戚殊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指了指第一个被他解决的人:
“我打了他,嗯.....没死,现在送去治疗还能救回来。”
看起来他当时砸的力气很大。
但为了不让自己真的坐牢,还是收了手。
那个人后脑的确是破了,但最重的伤,应该是脑震荡吧。
而他眼睛上的勺子,当时插入他眼睛的时候,就裹着一层纸。
现在正在那个妄图逃跑,最后被当成保命符的人手里呢。
除去这些,可就真的什么都和他没关系了。
戚殊的视线淡淡的落在正在处理现场的警察身上。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个游戏,虽然他没有直接参与进去。
但看的很开心。
至少这一次他是真的认认真真的看了一局。
特别是第二个人最后喊出来的那两个字。
真是震惊了他一年。
究竟是什么状态下能说出那两个字的。
果然还是疯了。
戚殊自认为他说不出来这么......粗俗的话。
一本正经的想着,就看到管教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被关禁闭了,在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你都没有出来的权利。”
说着,抬了抬手让人给他带上手铐和脚镣,押去小黑屋。
只不过在出去的时候,他还扫了眼外面的人。
没有看到那个叫他过来的青年。
不知道是被关禁闭的还是被送回自己的牢房了。
戚殊十分听话的自己走进牢房,没管身后两个精神紧绷的警察,往床上一坐:
“好了,关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