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两天过去
在外面查了一整天,大家也都累了,易天行就让手下去休息了,他还要去宪兵队开会。
没办法,由于事关重大,宪兵队要求他们每天要做工作汇报。
很意外的,他发现这次主持会议的,居然会是三浦?!
平常这家伙自持身份,开会这事,都是扔给渡边的,今天却自己亲自上阵,还黑着脸,是嫌弃他们的进度太慢?
“诸君!”三浦的目光从在座之人的脸上掠过,很是不满:“已经三天了!时间不等人,再拖下去,抗日分子会趁机把东西转移走,到时候,如何向大本营交代?”
众人垂头。
这种大事,他们在座的,除了渡边和三浦,其他人都是小虾米,没有资格,也担不起这种责任。
而渡边因为找到泄密的原因刚刚受到上面的奖赏,不可能成为替罪羊,那剩下的人选,只有三浦或者泄密的那一方了。
他不相信三浦没有做这种准备,所以,这话啊,听听就可以了。
左右不过是他想立功,或者想要把那批黄金找到,据为己有,才这么着急。
在座的,谁不想立功?
但是,这功劳不好立啊。
那么多黄金,要是真找到了,真要上交吗?
在做天人交战的同时,他们各个行事都特别隐秘,并不想把知道的秘密说出来,让别人捡便宜。
以至于,这些天来,开会也只是随便的报个行动结果就结束了。
但这三浦一来,气氛就不同了,要是不能给满意的答复,呵呵,随时让你滚蛋!
“李桑,你先说说,这几天有什么发现?”三浦阴着脸看李世邨。
自从因为他心急命令的抓捕行动失败后,三浦其实已经很少问李世邨了,因为对方总用“放长线”这三字来搪塞他。
“哈依!”李世邨翻开自己的文件,才道:“这些日子,火车站这边已经全面封锁,出入人员全部检查,凡是身上带着大量黄金或者钱财的,都会我们扣留检查了。
确实抓到了几个人,也送到了宪兵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交代。
另外,我查了所有拥有500吨位船只的商行,倒是查到一件奇怪的事。”
李世邨得意的看向众人:“大家都知道,黄金是从另一家仓库运出去的,但是根据资料显示,这家商行早在那之前就运走了货物,负责人此时正在金陵呢,怎么会出现在上海?
而且,没有人会那么傻,干这种事,还会大咧咧的把商行标记露出来给别人看。
所以,我怀疑,是有人知道了这一信息,利用了我们的信息差,让人把船弄成了那家商行的标记,把黄金运走之后,又洗掉伪装的标记。
我认为,做下这个案子的组织,肯定在其他拥有500吨船只中的商行里!
咱们只要一个个的查这些商行,肯定有结果!”
“李队长,按你这么说,是不是这段时间不在港口的船只就是清白的?”易天行摸着下巴问。
“不是这段时间,而是在劫金案发生前一天之前不在港口的船只,才是清白的,当天的不算。”
“明白了,谢谢解惑。”易天行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