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再仔细端详。
“我能称一下多重吗?”谭华松问道。
江宿点头,“行,你称吧。”
说起来,他还要买个小称,专门用来称金锭的。
而且之后还不能都把金锭卖到谭叔叔这边。
不仅谭家可能吃不下,说不定那个谭丰会叽叽歪歪。
江宿其实很烦这些人情世故的东西,他又知道在社会生存不可能没有人情世故,所以只能尽量避开一些矛盾跟争执。
一些能避免的敌意,最好避免。
特别是他现在有一个系统,不能轻易暴露。
“这……90g!”
如果是按照现在的金价(设定金价700),也能卖个六万多。
可是,这可不是单纯的金,而是古董。
古董的话,就不能用金价换算了。
谭华松深吸一口气,看着金锭后面刻着的字样,暗藏着心里的激动,故作为难道,“这块金锭的年份应该很古老,但不属于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的年份,我看反而像野史里面提过的大夏皇朝,这个皇朝由于存在的时间比较短,属于这个朝代的历史文物少之又少,你能有一块,我用五十五万收,如何?”
谭华松好歹卖古董这么多年了,对于一些朝代短暂的历史,也曾经研究过不少。
恰好,大夏皇朝就研究过!
江宿难得有些不淡定,“五十五万吗?”
他的神情冷静,让人窥探不到他内心想法。
谭华松还以为江宿觉得少,只能歉意道:“我手上目前的流动资金不多,在芙蓉镇这样的小地方,这块金锭的价值估计就在五十五万到六十万之间,如果你想要更高一些的价格,可能要去大一点的城市,不过大一点的城市,也有压价更厉害的,还有一些不愿意说实话的,”
他跟江宿关系好,才说实话。
江宿自然也明白。
“那就五十五万成交吧!”江宿点头。
谭华松高兴不已,正想转账,就被谭丰阻止了。
“等一下,爸,你怎么能乱成交啊,万一他是骗子呢?”谭丰抢过金锭,“爸,这个金锭也不知道是不是纯金,万一不是,可就不值五十五万了。”
“阿丰,你在胡说什么!”谭华松斥道:“是不是纯金难道我不清楚吗?”
谭丰自知理亏,还非要嘴硬,“我不管,我也要鉴定一下。”
江宿眯了眯眼,目光微冷地看向谭丰,“这笔生意若是不想做,可以不做,既然我跟谭叔叔已经达成交易了,你出来搅和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懂行规吗?”
谭丰被说的没面子,“行规是行规,万一你欺骗我父亲呢!”
“那就算了吧。”江宿不悦地抢过金锭,“既然这么不乐意跟我做交易,我也不打扰了。”
谭丰没想到江宿这么脾气这么大,说不做生意就不做生意。
他也不高兴了,“就不做你生意!”
“阿丰!”谭华松怒道:“你能不能懂事一点!我教你的行规都不记得了!”
既然说好成交了,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东西已经过手了,中途插进一个人反对,这是破坏行规!
谭丰被父亲斥责后,满脸通红,“我只是担心你被骗而已,那个江宿以为自己是大学生就了不起吗?”
谭华松给谭丰这个死性不改的样子气得不行,“我看是你觉得自己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