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璟流理了理袖口,越过侍剑的时候,突然用力掐住对方的脖子,阴沉沉道:“你尝过你们殿下的滋味吗?”
侍剑被掐得呼吸困难,面色发红,无法说话。
“也是,你们殿下都被别的贱人碰了,怎么还会碰你们,”说完,夏璟流缓缓松开手,拿出手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仿佛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
“哼。”
夏璟流内心的怒火无处宣泄,原本对夏璟麒的那种求而不得变成了一种想要凌虐的冲动。
若是落在他手里,他必然不会让对方好过。
贱人。
身为皇子,却甘愿做下方。
好一个贱人!
夏璟流带着怒意朝着前厅走去。
侍剑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拼命咳嗽。
刚刚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令人恐惧。
这个四皇子,比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难怪七皇子从来都不跟四皇子多说几句话。
这次四皇子来宣旨,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好事。
夏璟流浑身的怒意直白又强烈,生怕没人感觉到。
夏璟麒抬眉扫了一眼,很快就收回视线。
用江宿那边的话骂人——夏璟流就是一个神经病。
脑子不好。
“四皇兄,请坐。”夏璟麒也是忍着恶心,才跟夏璟流同台吃饭。
要不是为了问夏璟流什么时候离开,他才懒得理会夏璟流。
这个人在县令府内,就是在打扰他跟江宿。
而是,留在宁县越久,越容易让夏璟流发现一些现代的设备。
这些,都不能出现在永安。
夏璟流冷哼一声,才坐下。
“七皇弟真是有心了,居然还知道招待为兄。”
“七皇弟既然身边有人了,怎么不把人带出来给为兄看看,毕竟是七皇弟心头好,”
“他不喜欢见人。”
夏璟麒一语双关。
夏璟流眉头拧在一起,有种被骂的感觉。
“呵,堂堂男子汉,还怕见人?”夏璟流嘲讽完后,又有种自己骂了自己的错觉。
“对,他比较害羞,”夏璟麒慢悠悠道。
他记得出来前,江宿说的话。
“若是夏璟流已经发现我的存在了,你就说我害羞,不敢见人,他会想办法找我,但,他找不到我。”
敌在明,他在暗。
谁处理谁还不好说。
夏璟流一想到这么一个人,能得到夏璟麒,他就怒火中烧。
凭什么。
夏璟流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他发现这酒不错。
“这酒不错,”夏璟流的心情随着酒精上头开始慢慢变好。
“四皇兄喜欢就好。”夏璟麒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这个酒,是江宿带过来最廉价的白酒,然后换了这边的包装。
没想到夏璟流居然觉得好喝。
夏璟流喝了几口后,目光落在夏璟麒红润的唇上,忽而又看到对方锁骨上更加明显的吻痕。
他捏着酒杯,咬牙道:“七皇弟真是好有闲情逸致,白日宣淫。”
夏璟麒顿了一下,想起锁骨上的印记,淡淡道:“四皇兄似乎管太多了。”
夏璟流把酒杯用力地放在桌子上,酒杯随后碎成粉末,“为兄只是关心你,毕竟你身为七皇子,却跟一个平民纠缠不清,传到父皇的耳边,恐怕不好吧?”
接着他又威胁道:“父皇或许不在意,但是皇后不在意吗?赵家不在意吗?”
说到这个,夏璟麒面色一变,“四皇兄,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