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消失后,风涯一个踉跄,嘴角流出一丝血液。
风铃见状,立马查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大问题,才询问道:“涯儿,你为何如此冲动?”
“母亲,你与父亲好不容易打造出如此家业,父亲更是付出了生命。如此拱手让人,我不甘心啊!”
“唉!痴儿,为娘何尝不是如此?如今逃无可逃,我们又能如何?”
“……”
———
另一边,扶摇山揽月宗山门前,刘基在前看着山门,身后跟随着花从龙、吕布、李广、庞统,以及十万黑甲士卒。
这时,揽月宗的山门,人流涌动。揽月宗宗主莜月,带领一众弟子走出。莜月一袭白衣,气质超凡脱俗,他双手作揖,朗声道:“贵客此来,可有何事?”
刘基看了一眼莜月,淡淡的说道:“我大夏欲统清幽域,揽月宗若识时务,当归顺。”
莜月闻言,眉头紧皱,神色却坚定:“我揽月宗虽僻居一隅,但也有自己的行事风格,此事还需与门内长老商议一番。”
刘基身后的吕布听言,上前一步,手中长枪重重一跺,地面震颤,大声喝道:“莫要啰嗦,不降则战!”
庞统摇着羽扇,笑着看向吕布,轻声道:“吕将军,这是手痒了?”
莜月看着大夏之人,似乎根本没有把自己等当一回事。面无表情的望向大夏众人,似乎在权衡利弊。
这时花从龙向前踏出一步,抱拳道:“莜月宗主,且听我一言。揽月宗归降,并非沦为附庸,我花家早就与大夏共同进退,看着先祖的份上,我才来此。”
莜月宗主微微动容,花从龙接着说道:“如今大势,抗拒只会徒增伤亡,想必你也不愿见到血流成河之景。”
莜月望向身后众弟子,弟子们眼中满是担忧,他们都听到过大夏所做之事。莜月长舒一口气,说道:“罢了,为了弟子们,我揽月宗可以归降,但希望能保留本宗传承与独立性。”
刘基盯着莜月,严肃道:“大夏乃国度,不允许有宗门存在,你等可以并入大夏学府,不过需要考核。”
莜月身边一长老走出,“你等非要如此欺辱我揽月宗吗?宗主都答应投诚了,只是需要保留传承,不然我等如何面对先辈祖师?”
刘基看了说话之人一眼,随后对着身后甩了甩衣袖。只见后方黑甲士卒,原本手中竖立长矛,变成了邪指前方,浑身气势开始弥漫。而领头的将军,吕布等人一副跃跃欲试的看着揽月宗众人。
莜月虽然有信心与眼前这些人一战,可是然后呢?大夏在清幽城还有神境强者。天外被封锁,逃无可逃。而且大夏杀人,不分老弱妇幼,只要得罪过大夏的,全都被血洗一空,方圆万里寸草不生。
在莜月还在思索的时候,脑海里传来一道声音:“事到如今,投了吧!人活着才有希望。”
“老祖,可……”
还未等莜月传音完,脑海里的声音便打断了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但天下大势如此,怪不得你。带他们进来吧,我与他们谈。”
莜月听完传音,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满脸苦涩的看着刘基,“道友,我家太上长老有请。”
刘基以为这揽月宗还想抵抗,只是抬起手,盯着莜月。后方吕布等武将以及黑甲士卒,坐在坐骑身上的身体前倾,做出来了进攻姿势。
不过,这时一道声音由远及近传来:“道友,我揽月宗愿降。”。话落,一道身影出现在莜月前方,来者六七十岁模样。
吕布见状,自己都做好进攻准备了,你才来。让我白高兴一场,于是看着老者,“看头,你我一战,如何?刚才之事,我帮你们给右相求情。”
“好,道友有此雅兴,老夫就陪道友过几招。天空一战!”,说完,老者便腾空而起,直冲而上。
吕布见状,紧跟而上。刘基见状,苦笑着摇了摇,,心道:大夏军方这些人,没有帝主与四位君侯压着,如同猛虎出笼,丝毫不掩盖锋芒。
两方人马见状,也没有再继续眼神对峙,不约而同的向上看去。